的儿zi也是十分为难。明明自己和夫人都是很正常的普通人,怎么就生chu了这么一个怪胎呢?
当老爹的想了想自家歪到不知dao哪里去的儿zi,还有一个被儿zi带歪了的女儿,新晋外公突然担心起了自家的小外孙。说起来,小耗zi对于带孩zi一直充满了难以理解的reqing。
屠浩眨巴着yan睛看着他爹:“我没gan1嘛啊,最近就想着吃烤紫菜。”民以shi为天,想吃好吃的是他的日常啊。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因为嘴馋,发生工作调动的。
“你不是还想让你二舅也吃上紫菜吗?”敢想敢gan1,但思想上还是一板一yan传统文人,实在是很难以理解儿zi的思路,“你说你就为了那么一diandian紫菜,至于要把大汉的东西给挖通吗?”
“啊?”屠浩瞪着yan睛,突然转过了弯来,“我就是随kou说说,竟然还有人当真吗?”不就是chuiniupi侃大山嘛!舆图上画一gen线就是一丢丢的距离,但实际上得多长?都让他去开凿,那不是这辈zi都回不了家的节奏?
屠夫zi看儿ziyan睛都瞪圆了,没好气dao:“当真了。你外公、你章师叔都当真了。”
屠浩瞬间没有了升官的喜悦,咕哝:“他们怎么能这样啊?挖运河、疏浚河dao,得好多好多钱的呢。国库又没钱。”
朝廷的经济状况比之以前,当然是要好了很多,可到底连小康都还算不上。
就像是一个以前住着破旧土坯房的人家,经过几年时间的努力,住上了青砖大瓦房。比起以前来,那日zi肯定是好过多了。可是家ju、吃用等各种方面,都还距离达标要早得很。这样的人家,盘炕是可以的,但是一xiazi就决定装地nuan装空调,这不是说笑吗?
guan着国库,但是日常穷的当当响的屠夫zi,对儿zi耿直的话也不zuo声反驳。国库确实是没钱,这又不是秘密。
“朝廷每年用来兴修shui利的花销,不是一个小数目。钱粮和人力方面,你倒是不用太担心。”或许有当爹的私心和盲目的信心在里面,但是屠夫zi觉得这dian便利他还是可以给儿zi的,“到时候这笔钱不从工bu走,直接从hubu到你手上。”
节省一dao手续,就是节省一笔钱。
“哦。这还差不多。”他想了想又看看他爹,“这样很得罪人的。”
没想到屠夫zi冷笑一声:“工bu那群人,成日里尸位素餐,得罪也就得罪了。他们都不怕得罪咱们,咱们难dao还怕了他们不成?”
六bu看起来地位是平等的,然而实际上也分了个gao低。
排在首位的是吏bu,掌guan了官员考评调动的bu门,想也知dao得罪了没好chu1。
hubu的地位也很gao,毕竟guan着钱。
工bu的地位就相对来说要低一些。
当初屠浩nong廉租房的时候,工bu在里面可没少xia绊zi。也就是凑巧撞上了太zi大婚的事qing,后来才没被追究,否则还不知dao会是个什么结果。
其实屠浩也隐约知dao,他这个工bu郎中的位置,很可能是因为那件事而空chu来的,最多就是找了个别的理由罢了。
但是也因为工bu一个“自己人”都没有,屠浩才不想去:“我去了肯定要被欺负死。”
然而任命都xia来了,他不去也得去。
兵bu这边接任的是邱主事。平时库bu的事qing,邱主事全都知dao,屠浩这边倒是没什么好交接的。
到了工bu那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