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为什么杀他们？”

清风闭着睛平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才顺着他踢去的方向，一一地了五六米。

“好，你不想动手，那就让我来动手。”飞僵甩飞到最的山坡上，一拳砸在坡，把砸碎的石块一块块地往外搬

“他们统统都要死。”飞僵冷不丁地冒一句。

“……”飞僵懒得解释，换个角度问，“你觉得腹诽我是傲和经常抓破我的袖，哪一样更严重？”

“以及所有的擅闯者。”飞僵走到他面前，伸五指，住他的咙，“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他们不死，就你死。”

“杀了紫僵！”

就在清风怀疑他是不是要被自己的倒影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飞僵蹲，手在寒潭中摸索了一会儿，拉起一条细长的白，随手一甩，甩一件白袍。

清风看着他穿上白袍，又从里拉腰带系上，唯独黑发依旧披散着。

“我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面前：“火神的火种，你从哪里得来的？”

近距离的对视让飞僵中的狠戾一览无余。清风一歪，装死。

飞僵将他的脸生生地扳回来，鼻尖对着鼻尖，沉声：“别忘记，你是守墓龙，你的职责是消灭擅闯者和所有对主人不利的事！如果不到，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飞僵垂眸，睫盖住绪：“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沦落为他们的帮凶和傀儡。”

“腹诽你是傲！”

“大和小小不是因为腹诽你是傲才……”

清风倒一凉气：“杀主人？为什么？”

飞僵想起清风拼死救自己的景，杀意顿消，松手站起来，踢了踢他的。

虽然清风不知火神的火种是指什么，但是看飞僵的表也知它关系重大：“紫僵给我的。”

“要怎么？”

飞僵转，黑发怒张：“大，小小，紫僵……也许还有。”

“我不能。你能吧？”被飞僵打败无数次的清风直接把他捧上无所不能的神座。

飞僵的手渐渐用力。

飞僵斜睨了他一：“你能听到别人腹诽吗？”

清风用尾巴撑着地面，慢慢坐在地，“我不知会这样……”

清风咬着牙齿，忍住还手的望，任由他的手指越缩越紧。临近死亡的窒息让他白的脸上渐渐浮现龙鳞，手臂和尾巴上的龙鳞一片片竖起，血清晰可见。清风意识飘远，力气被一挤压，牙关渐渐松开，脸上终于痛苦的表：“飞……”

清风心一颤。

“……”飞僵，“回来。”

“他们想杀主人。”

“……”清风不知他是在对谁说这句话，也不知他中的“他们”指谁，甚至，包不包括自己。“你是说紫僵？为什么是他们？他们是谁？”

飞僵并不意外，看到清风使用紫僵的拿手好戏幻影术，心里就有了底。他走到寒潭边，低看着自己在寒潭中赤的倒影。

清风别开，颤声：“不行……”

清风把硌着屁的石块来扔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