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来的程明满脸愧疚，恭恭敬敬地对心一：“世的衣服湿了，得赶紧换掉，请二位跟小生来。”

听她这么一说，来宝开了：“这么说来，你真的是在帮我家少爷？”

“什么？”心一差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还要我谢你？”

心一言又止，心里却在暗暗发誓，次说什么都不能像今天这样冲动了，不然就有暴份的危险。

“你家少爷虽然没被砚台砸死，但你们再耽搁去，他就要被冻死了。”谢小不怀好意地从上至打量了一番心一，仿佛他没穿衣服似的，然后悠然地转过――居然就这么走了！

来宝翻了个白：“少爷有我服侍，你给我一边去。”

来宝挠了挠，思考状：“我、我觉得谢小说的好像有一理，如果别人都不知少爷病了，会以为您故意借着观的掩饰来见不得人的事。现在他们都看到了，少爷您的不好，本不了什么坏事，以后也就不会再有人怀疑您了。”

那位失踪的姑娘叫程歆，是在去桃观的路上不见的。谢小的人在搜山的时候发现了浑是伤的心一，便将他当成了怀疑对象。后来，来宝证明了心一的份，但程明心系妹妹，这么多天一消息都没有，又听说心一有谋害他妹妹的嫌疑，绪激动之便起了歪念，在谢小的提，拿了一枚砚台来试探心一的手，看看他是不是真如书童说的那样病弱不堪。

心一裹紧了上的湿衣服，深切会了一把世态炎凉。

心一：“……”

“小生有罪、有罪。”程明有些尴尬，唯唯诺诺地，“既然如此，那小生去给世找件净的衣服，再请书院的御医来一趟！”说罢，他像是

“碰巧接住的？那您真是太厉害了！”来宝嘟囔，“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你刚才又没有真的受伤，有什么好气的？”谢小不以为然地，“程明只不过是一介书生，没有多大力气，本就伤不了你，再说了，你边不是有侍卫保护着吗？”

“不过，你们怎么能用这么危险的办法来试探我家少爷呢？万一了事，那该如何是好？”来宝说着，突然抓住了心一的胳膊，“对了，少爷！你刚刚怎么接住那个东西了？”

转之间，刚刚还充满好奇的人们也丢了心一，集跟着谢小离去，一边走一边七嘴八地说着什么，那副讨好的模样就像闻到了肉骨的大黄狗。

谢小斜看了看心一，：“现在全城的人都知了你的事，大家都怀疑是你谋害了程歆，本小今天帮你洗清了嫌疑，你难没有一激吗？”

众目睽睽之，他实在不好跟书童发火。

“冒犯了世，小生实在抱歉……”程明自觉理亏，诚心歉。

么都没有，而心一是帝都的大少爷，却跟一群士躲在偏僻的山里，不知在些什么，不知他患病的人难免会多想。

这件事听起来好像能说得通，但心一觉得全都是狗屁。他瞪着程明和那位谢小，问：“你们本就没有证据，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来宝！”心一觉自己要吐血了，“你信她的歪理？”

书童的话题换得太快，犹如一龙卷风，心一只得无奈地回答：“我只是……碰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