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煜斐垂看他：“不要，你傻乎乎闹我，我必须再摸两。”

黄煜斐锐地察觉了他的关注，一边从袋里往外掏东西，一边解释：“阿翔平时不和我住的，宋千给他找了房。我也觉得那个房间没有必要摆床，毕竟也没有其他人会来这里住啊。”

黄煜斐又：“小橘来的话，是要和我睡一张床的，明白吧？”

“哇，我老婆脸真的好小，”黄煜斐似乎对老氓这个称呼还满意，“而且很。好喜。”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因为我现在很懂太喜是什么觉，但是！我想不该怎么约会才比较浪漫，就很着急……我能说我还打算跟你去逛庙会去溜冰吗，是不是特别幼稚特别搞笑！”

李枳怒吼：“那我买的时候你还不拦着，看戏一样，牙膏我也是照自己喜的给你买，简直是在搞笑！”

黄煜斐：“对啊，我用习惯了。”

过了没两秒，卫生间传来李枳的声音：“哥，你这儿不是有牙刷吗，还是电动的，还有这牙杯，是不是那种手工烧的彩玻璃啊，好像是西班牙老工艺？我在纪录片里看到过！”

收拾得倒是十分的窗明几净，气非常给力，家都是新的，虽然略显匆忙，但风格也算是统一。余翔能的嘛，肯定舍不得自家少爷受苦，李枳默默地想，他又往次卧瞅了瞅，这屋嘛的，床这么大，是余翔平时住的吗？

黄煜斐往饭桌上一瓶一瓶堆他的老妈，没说话，只笑。

李枳端起新买的牙杯牙刷转就往主卧卫生间走：“……我不来，我也不睡。”

黄煜斐笑了，捧住他的脸，又：“小橘带我的事并没有不浪漫，这些都是我之前很少能验的，所以起来很有趣，最主要是和你在一起，我会非常放松。但是，如果小橘认为我们除此之外还应该些标准意义上的浪漫事，那请交给我。我在约会方面更加熟练对吗？”

李枳眨了眨，似乎是听懂了。他脸上那苦大仇深终于没了踪影，又恢复那种孩样，扔袋扣住黄煜斐手腕，：“对，我哥是老司机行了吧，老司机能不能先把我脸放开？大街上好多人呢。”

李枳怔怔地着气，没声，眉倒真的不再紧皱了。

李枳笑，脸上两块苹果肌在黄煜斐手里鼓起来：“那就不只是老司机，还是老氓了！”

“真的吗，不是为了安我吗。”

到了黄煜斐的公寓，李枳有惊讶地发现，这地方比想象中稍显朴素——就是自家胡同隔半新小区的层大型，有个小阁楼，还有个大天台，统共两百平米左右——虽说这面积在北京二环边上绝对算得上豪宅，但跟黄煜斐独占整层客厅能开舞会的临海大house相比，还是差了一个档位。

李枳别扭了两，乖乖照了。他圈发红，白兔一样瞪着黄煜斐。对方则将大小塑料袋脆全都放，腾两只手来，拇指覆上他眉，轻轻地刮捋：“小时候我不开心，阿就经常这样。说把皱起来的眉抹抹平，不开心就溜走啦。”

我不是人吗，李枳有板着脸，垂着脑袋去帮他收拾，默想，虽然我也没说要来这儿住。

“是真的。你把袋放。”

“我很期待。我想要小橘带我去庙会，去溜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