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乐意效劳，我嘴巴早就长好了，就不用手了，”李枳一边解着衬衫扣，一边仰脸冲着黄煜斐笑，“那次之后就没再帮哥，看着我的，会更兴奋吧？”

“嗯，至少我对你的快乐和安全是负有责任的，所以也在想，为什么没有早些找到你？如果早上两年……非常后悔。我很少后悔的。”

“我哥还真是很有责任嘛！”

黄煜斐不动声，手指压住他一侧，着，着：“用你全的前端，再张开嘴

“还真是，已经这么大了，”李枳捧着半起的家伙，“啾”地亲了一，轻轻，“那个门锁不上，没关系吗？”

看一就？这件事并不可信，但李枳莫名觉得黄煜斐此刻是无助的，不开心的。

黄煜斐无言，伸手拨了拨他的耳垂，碾着耳钉夹了几，指尖到他巴上缓缓摩挲，又压上他的唇，这才平声：“无所谓，但这次要认真，小橘技术不行。”

这么想着，他就没办法了，不受控制似的跪了去。

吻着吻着，手忽然被人着腕捉住，李枳觉自己手掌被人牵着往，摸到了什么的东西。他上一震，放开唇，往后退了退，正对上黄煜斐意味不明的浅笑。那人注视着他，整个人在化妆间的光惹得要命，有种暧昧的潇洒。

这话赤的，听来羞人，却又说得那么真挚率，好像在讲什么生来如此的理。李枳听得愣了愣，扬起脸，盯他看了几秒，之后似是难自禁地亲了上去。他没什么忌惮，把的重量压在黄煜斐上，着他的唇，裹挟他的气息。他贪恋地吻他，像是尖托着一块熔化的蜜糖，而湿。

黄煜斐并没有掩饰的意思：“当然，你就是的。所以小橘也不要因为我今天教训了那几个人而到自责，因为我只是为我的人了一件事，在履行应尽的责任。”

李枳心说，我技术不行？那上回在沙发上坐着一脸享受的哥们是谁？但他还是乖顺地仰视黄煜斐，半眯起睛，把气息吐在那人着他嘴唇的手上：“那你得教教我，我又没练过，不知怎么比较舒服。这事儿也不能自学成才。”

枳哈哈地笑：“真的吗，这么说我某种程度上还算是你第一次上的人？我是说。”

“可以，”黄煜斐皱眉，两指抵他微张的中，忽地开始在那片温中有节奏地搅，“我教你，认真学。”

李枳溺在这神里――他心擂如鼓，半褪大敞的衬衫，光洁的背暴来，从上面看去白花花一片，又有一分腰隐在黑薄衫堆在腰间的褶皱里。压着颤抖，李枳抬起手，隔着衣料了几那东西，然后拆礼般，近乎郑重地双手拉开黄煜斐的链。

“帮帮我吧，小橘，”李枳听见他这样说，声音哑而涩，却，“刚才看见你站在台上，我就这样了。”

黄煜斐靠在化妆桌沿，垂瞧着他，扫过他微红的面庞，白净的肩颈。那神很深，有什么湿的东西在里面饱和了，似乎是疼惜，又似乎难以捉摸。

被人磨蹭着苔，像是被了什么位似的，李枳一直。他说不清话，只能哼哼着发些断续音节，拼凑成一句：“怎么……怎么变成，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