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亏心：“……其实还成吧。”

要不是对面那人一直瞧着他，跟他说几句荤话，他刚才甚至觉得自己不去。

李枳心说，你还好意思脸红，便趴在沙发上，脸凑近镜，问：“平时咱俩一块，我怎么没有贤者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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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枳把平板电脑架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另一角，接通和黄煜斐的视频聊天，准备使用那人发前一晚送他的飞机杯。

黄煜斐一本正经：“因为事后我都会抱着小橘呀。”

【小剧场】

北京正是上午十，天大亮，这事儿好像有羞耻，而对面那边时间正是晚上八，黄煜斐他要求泡了杯养生枸杞茶，穿着睡衣，坐在酒店床上兴致地看着他。

喂，这种时候不应该说

不过，如果是真，他事后哪来得及琢磨这么多，问题是不是很，这飞机杯奇形怪状，简直像个外星生在他，和平时跟黄煜斐一块差太远了。

李枳又心说，好像确实如此，但他总觉得自己这么贪人怀抱，有丢面，：“我不，哥，你也得给我看。不能我一个人贤者时间！”

黄煜斐：“那我需要小橘先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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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从李枳起床开始，他俩就在微信上闲聊，这会儿也没什么可多说的，李枳毫不扭地开始了表演。没想到，那是截然不同的觉。拆开洗净，倒剂，然后大张开双，套上去，第一次的觉是“哎哟，凉”――不像手，也不像黄煜斐的嘴。

李枳固然已经明白过事儿来，之前phonesex还有videosex之类的玩法，他们也不是没试过，确实要比他一个人对着黄煜斐自来得刺激得多。琢磨着没什么丢人的，要我脱就脱呗，于是他很快就赤条条了，撅起屁背对着平板，往前膝行了半步，估摸着镜角度应该差不多，却忽然听黄煜斐脱线：“老婆，我好想你。”

先放个小甜段治愈一大家~

李枳：“啥？”

他还脸红了。

由于一章是个人认为全文最狗血的一段了（？

李枳低脑袋，稍微清理了一，闷闷地和黄煜斐分享了这个焦虑。说完他又抬起，对上屏幕里那双睛，微恼：“反正，一也不舒服！”

黄煜斐柔和地看着他：“刚才不是没有到吗？”

背景是两个人婚后同居第N年，黄老九不得已差一周，给小橘留了个“小礼”。

黄煜斐倒像是意料之中，听了之后笑了一会，对李枳说，这叫“贤者时间”，人就是容易陷自我怀疑，这种时候最好谁都不要去惹他。

黄煜斐微笑不语，把镜挪远了些，靠在床，膝盖以上全现在画面里，睡衣是白丝绸的，显光，可以看他间的突起。

在那人的目光中结束之后，他突然有些害怕，他觉得自己沉溺在这种自由中，似乎过于放纵了。李枳陷一种对自己是否失去判断力的担忧之中。即使他可以毫无疚地烟喝酒骂娘、和男友的也相当稳定、并且所学的一切都告诉李枳：自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但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在享受自由，反倒是被它拖拽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