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巴巴：“哦，那真巧。”

李白面嫌弃：“你老实追你家老板吧，两个零没结果的。”

李白语气戏谑：“哦，那我可谢谢你，我要有这小伙一半灵也不至于找不着对象啊。单老零凄风苦雨，祝老板有没有兴趣给我介绍个娱乐圈的？材好心少就成，十八线小明星我也恩德，半辈给您一切造型免费。”

李枳又闭上睛。心想：以前没觉得边基佬这么多啊？

李枳心说，有这回事儿吗，围着他转的女孩确实有过几个，但哪一个也没能在他心中留过印象。兴许是因为他对女实在一兴趣也没有，所以格外迟钝。

祝炎棠委屈了，像是小孩撒：“我是一好吗，真的，我理想是上了明夷哥，又不是被他上。”

祝炎棠媚笑：“哦，那我可得帮明夷哥省钱呀。你看我行吗？”

而且，杨剪老师那种人怎么会对自己这种班级透明人有印象，还跟别人提起过自己？难不成闻见过自己上烟味，把自己当问题少年了？

“你和杨老师很熟呀。旧相识？室友？”李枳记得传说中杨剪有个关系很好的合租人，成天在东门等着，给他送饭送果。

李枳睁开：“啥？”

“嫉妒我吗，老师还对女学生有兴趣……他现在怎么样了？”他问。

二天又回到学校，从此了名，职生倒是收敛了不少，基本不会再来学校南门后的小巷堵人。

祝炎棠撇嘴：“其实你比我这样天天指望一个直男要好太多啦，再不济，不也有你家杨老师吗？她们女孩喜说的，骨科年上？”

杨剪就是这种张扬人，为人义气，要说讲课，也有意思，缺是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中二病严重，总是臭着脸，看谁都不顺，比较喜装大哥。

李白手上动作一僵，忽地又恢复，笑嘻嘻：“炮友。”

祝炎棠在一边继续玩着他的消消乐，突然大笑起来。

“还在教书啊，带三。”

李白拿小勺蘸着染发膏，：“那成，你加油。”

李白稍稍抬了音量：“你大爷的，骨科什么骨科？他就一朋友――”

却听祝炎棠嘴：“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还真别说，我越看越觉得你俩长得蛮像。都属于白瓜脸，大杏仁那一挂的，线条再一，就成小姑娘了，比我少了那么一些男气概哟。”

不过李枳在当他学生的那三年里，素来老实人，除了装作认真听课其实偷偷打盹之外，和他并没有过太多交集，连面批作业都全逃了，也记不清他长什么样。

祝炎棠满不在乎：“年上蛮好的，不过，如果我跟明夷哥成了的话，应该就是‘年’了对吧，女孩还真有才啊。”他又拍了拍经纪人给自己摩的手，：“她们现在好像也在同人文里面叫你什么“年小狼

李白也笑：“逗你的，是朋友啦。那哥们和我认识二十多年了，一直那副死样。”

李白夹起他一绺发，小心涂抹着层发：“是啊。听到老祝提你名字，我就觉得巧，毕竟叫这‘枳’字的确实不多。你当初在学校音乐节当了三年一号，有一堆小女粉丝吧。杨剪可嫉妒了，老跟我抱怨，说小年轻真肤浅，文艺青年有什么好的，理老上不了八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