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看到你我就哭了，我其实不是常哭的人，”黄煜斐笑得有些腼腆，“可能是因为当人类怀有过的绪时，只有泪才能帮他发来吧？”

“是呀，你太乖了，也很柔。我们在方面也很契合。”

李枳愣了愣，讶异于这人的诚恳，轻声：“我当然不一样，你喜我，我。现在哥都有我了，他们炮友能比吗。”

“那是因为什么？”

“是啊，小橘一直这样就好了，对我们的关系多一些自信，”黄煜斐手上动作轻柔极了，也很细致，稳定的力度给人一种正被呵护的觉，“你要记住，你在我这里是不一样的，也是唯一的，任何时候。”

“不分房睡了？”

“我觉得，我明天会腰疼。”

…”

“那我以后……以后一也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我一直黏着你，着你也黏我，喜吗？这得……这可得负责啊！”

“喜，当然要负责，”黄煜斐缓缓在上搜刮，认真，“我要坦白，我以前是个必须用保险套的人，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不用套都会凭空多很多麻烦，我很讨厌这样。我也讨厌和其他人没有保险措施地亲密接，觉很脏，也没有距离，很烦。但小橘不一样。”

“也可以，哥你刚才得好猛，有几我都怀疑自己要昏了。”

“……有理。”

黄煜斐掏得差不多净了，又扶着李枳起冲洗。到后面，又排来，说实话在男友底这个动作的时候，李枳简直想钻到砖里去。之后黄煜斐又仔仔细细地帮他洗了发，没再提他染发的事，李枳也踮着脚，给黄煜斐半长的乌黑发丝打上泡沫，再嘱咐人好好闭，慢慢地冲掉。

“我哭不是因为雨啦，”黄煜斐揽住他肩膀，“虽然打雷雨确实有些令人崩溃。”

“小橘好，”黄煜斐继续说着，把那些白一一地往外掏，“现在用后面很熟练了，一步就是――”

“别说！”李枳埋着脸，努力不把后面的接再往方面想，他确实很累了，浑酸，“这也太那啥了，是在开发我吗？越来越把我开发成奇怪的质。”

“今天不了，你得抱着我，”李枳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让夜风灌屋里，着黄煜斐和自己并排坐在小铁床的边沿，“明天我还要搬去你家，好不容易改造好，才住那么几天，简直亏死我了。不过搬过去要分房睡，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日日宣淫？我怕这个。”

李枳靠在他肩，偏着脑袋问：“那房租岂不是浪费了？这地段，一

穿好衣服门，雨已经停了，院里有虫鸣，夜风得人神清气，一轮明朗半月挂在清澈的漆空中。李枳伸了个懒腰，回看黄煜斐，笑：“开着龙，有这么一个好，它能把雨声盖住。我可不想看着哥被大雨刺激得，一边我啃我一边掉泪。”

“如果不搬回去，如果我以后一直住在这里呢？”

“早些休息吧，趴在床上给你，小橘困了我就回去。”

“回去嘛？这么晚了，小心路上有人劫财劫，”李枳拽着黄煜斐，火急火燎地往自己卧室走，“我要你陪我睡，但我床很窄，哥只能凑合凑合了。”

“嗯，我记住了，不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