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家人当然是不可以坐牢的，”黄宝仪偏着脑袋，轻松，“当然也不需要坐牢。至少在中国可以保证，而且，你们两个小鬼也没什么严重事呀，不过路见不平一声吼而已。男孩还是要有侠气，超级帅的。”

“不是的，我没怕，”李枳低着，“上回也是我的问题，冒冒失失跑你家找你去了。”

黄宝仪打断他：“就是说，大陆这边差佬确实不好搞。否则我也不会一半才把你们两个捞来呀。如果把那家伙搞去香港，是死是活，不都更方便吗？”

黄宝仪了洁白纤细的女士香烟，闲闲：“最多转灰。不过，给我前程大好的弟弟的都是完全洗白了的，阿很贴心吧？”她顿了顿，从后视镜望住李枳，又，“有时候也觉得很神奇，我弟弟居然会为他自己之外

黄宝仪笑嗔：“我细佬劈盖脸又要怪我，看看，上次也是我保护了你们哦。”

黄宝仪回，轻轻瞪了他一：“喂，不该安安吗？最初我还吓好大一，以为我老弟的暴力倾向又莫名其妙觉醒了，火锅煮人脸哎。后来才知，怎么讲，是因为。”

路边的越野车早就在候着了，余翔坐在驾驶座上。黄煜斐冲他了，拉开前门扶着黄宝仪坐好，又拉开后座车门，让李枳坐去，最后他自己才在李枳边坐定。

“这就……没事了吗，”李枳犹豫着问，“我们俩谁也不用坐牢了？”

“了傻瓜事，就乖乖听我唠叨几句咯，”黄宝仪挑着角，“小枳也好好听着。把自己成这样可不值当，不是和渣滓受了一样的罪吗？还有，报警什么，那样一个烂人，直接让阿翔带去香港埋掉多方便，我看他最近很闲。”

杀。”

黄煜斐脸有发红，苦笑：“给我留面啊？”

黄煜斐笑：“那我岂不是要背条命债，坏总归不是好事吧？”

她转脸，又对李枳：“小枳，你也不要怕，家里以前过黑，当然是只搞坏人的黑，这都是小菜啦。”

“你也是黄家的人，小橘，你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事的。”他侧看着李枳，似是有些忐忑，如是补充。

黄宝仪则捋着发梢，笑着说：“真是很伟大，以前总同小斐讲，多些要我去学校向人家低的蠢事，好歹放松一心，小斐总是很鄙视地说，阿，你很闲吗？多坏事我会被开除甚至遣返回国的，好麻烦。当时是超级有自觉的小孩，只会偶尔小小的坏事，其他时间都在好好学习，虽然也不肯学该学的专业，”她叹气，“现在，长大了，终于也玩大了一次，要我帮他，我很开心哦。”

“谢谢。”李枳垂着睫，“哥，我当时太冲动……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肉麻死了……”黄煜斐别过去看窗外，“阿，你少讲两句。”

黄煜斐大叫：“哇，什么时候的事？晕什么？”

黄宝仪也笑：“有我替你背啊，事都是我办的嘛！命债的话，我家小九确实没背过，可你我又不差这一个。”

“嗯，”一直沉默的余翔嘴，“我闲的。只要少爷需要――”

“怎么讲得这么恐怖，现在是法治社会，”黄煜斐嘴上调侃着，却转，急切地了李枳的左手，“而且，现在大概转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