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讲什么怪话，”谢明夷哂笑，“全记在我的账上，我应该更加无私奉献吧？”

“嗯嗯，你对他最好，说人家审不错，就动不动拉着人家，给自己喜的女人挑衣服买首饰，”黄煜斐查看着这两天攒的邮件，本不抬看他，“家的衣橱倒是多了许多明星审的好东西，还请谢老板替我谢祝先生的无私奉献。”

“搞笑，”黄煜斐坐上沙发扶手，翘起条，“他那种天天又酒又肉又男人的，阪依佛门。”

“哎，老九幸灾乐祸太明显了啊。”

“就是说啊，那坏小居然还敢直接把手机扔掉，一整个月不更新社交网络，粉丝都说要联名报警了！把照顾他的都甩掉，我找他也费了好大功夫，谁想到他好歹一个大明星，会藏在那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什么大觉寺里面，了个居士，每天敲木鱼！这个小棠……我真搞不懂他！”

“哪是有趣，是幼稚！自从在故拍过戏他就变得痴迷于北京，动不动就往大陆跑，谁知着了什么，”谢明夷仰天叹气，“在庙里一坐，谁也没办法把他揪来。只有我亲自过来把大佛再请回家去咯。”

“那他现在就肯跟你回去了？”黄煜斐笑了声，“对不服的员工，谢老板实在不行也可以使用手段。你应该很熟练吧。”

黄煜斐微笑不语。

“你确实很擅长找借。”

“小棠他……他不一样，那些办法对他用不来的，是我还没把人哄好，”谢明夷住烟尾猛了一，不经意弯起眉，素来挂在脸上的假笑似乎也有了真意，“幸好那小没有犯傻地把发剃掉，我多去拜几天佛，也无所谓。他这两年工作度太大，通告几乎一天也没断过，年轻人每天孤孤单单，当然需要放纵一。最近瘦好多，吃素把脸都吃丑了，来之后我带他在大陆多玩几天，自己也顺便放放假。”

谢明夷对此缄不言，反问黄煜斐：“小斐最近怎样呀？听说你倒是很男人地逞了好大一个英雄，”他看着黄煜斐包着纱布敲键盘的手，直戳人痛，“不过好像没有逞到上，英雄救还把人

“什么错觉？胡说八。”像是为了证明不老，脚正灵便，谢明夷两手一撑，坐上办公桌沿回看黄煜斐，“他是我带红的第一个艺人，当时老爸还把我压着，觉得我很弱，只肯让我当不的经纪人呢，是小棠争气，给我机会，证明我自己有当老板的才能。人家成全了我，当然要对他好一些。”

“我是没想到他这样有趣。”

“没可能的，我是直男啦，”谢明夷倒是很淡然，垂手，磕了磕烟，“我从青期到现在都只想和宝仪在一起，从来没考虑过别的。”

“那就明确拒绝人家啊，”黄煜斐皱起眉，冷冰冰的，“不喜，还天天拉着人家喝酒吃饭打电玩，社交场合总是带在边――我和阿都觉得你很不男人。害怕招牌槽还是怎样。”

“哦，你好像很惯着他，”黄煜斐放自己的茶杯，坐上转椅打开电脑，“总是给人错觉又绝对不肯负责，你越老越混啊。”

黄煜斐没了扯的耐心：“你真的不知祝炎棠喜你？我见几面就看来，你瞎掉了？”

“怕他自杀之类的，”谢明夷低着脑袋，显疲惫，“搞艺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