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来讲别的好事，”谢明夷有害怕继续谈去又把黄煜斐绕死局，“听说你家几支票前两天有涨停，刚刚发行的那支也已经连涨四天了？”

黄煜斐接着说：“现在的结果就是证明，我确实非常的垃圾。他生了重病，想的是一个人逃跑，却没有告诉我的想法，快一年了，拖着瞒着一个字也没有对我提过，”他把手捂在嘴上，好像笑了，“说明我在他里完全靠不住，不是吗？”

“我想过救自己，也想过别人来救我，和他在一起这几个月我以为我找到了方法，大概可以学会正确地去一个人了，但其实不然。我也知和我在一起会觉得很累。”

“我不到，我不是那种人，”黄煜斐平静，“我很懂怎样和讨厌的人相，但不懂怎样对待喜的人才算距离恰当，使对方到舒适。这很难，我很没救。”

“你自己想想看，这难不是又坏事了吗，对你最最最喜的家伙？从玩腻了就抛掉，变成玩不腻关起来，你升级了！”

“所以就放弃自己，顺便把我也放弃掉？在一起这一年他算是无怨无悔，留着我莫名其妙地后悔一辈，”黄煜斐“哗”地把椅转回来，背着几束晨光，倔地瞪着谢明夷，“他真无私！一厢愿为我好，和我妈妈简直像极了！我鼓掌！”

“等你当上我夫再说吧，”黄煜斐懒洋洋，“我对抱老没有兴趣，我要工作了。”

的格真要改，总不能任一辈，”谢明夷苦婆心，因为这是黄宝仪嘱咐他劝的，“人是要活在社会约束中的，你太随心所，有时候也会带给你的人很大压力，甚至伤害。”

“前天大清早，宝仪去看你，你好像衣冠不整，手上纱布也没有了，全是血，同你打哈哈开玩笑，还只让人家在沙发上坐坐，再往里就不肯，”谢明夷苦笑，“宝仪中午见到我就讲，明夷啊！小斐那个大笨好像失恋了，还把人家关起来了！”

傍晚天上云散了，窗外在乎乎地刮风。没有上麻药，李枳垂看着右手腕骨一侧，那块渗血的纹样，疼得龇牙咧嘴

完全不值得同！

“是吗。”黄煜斐还是笑，但不再敲键盘，“我谁？我又害谁了？”

“还是有救的。”

“你说得非常对，阿让你劝我，也是应该的，”黄煜斐神又冷又僵，转过椅，慢慢到落地窗前远眺，他背对着谢明夷，“我承认我后悔，对他那些事。我一想起来就会立刻讨厌自己。”

谢明夷一愣，瞧着他那嚣张神，刚来的心又气得了起来。他想，果然欠揍的家伙就算失了意，也还是一样的欠揍。

“阿还真了解我。”

“也不需要这样啦，次长长记就好，”谢明夷放了声音，“一个大男人能够柔和巧妙地解决问题，才算有风度，对吗？”

“哎，不要像要哭一样啊，”谢明夷转移话题失败，无奈张开双臂，“来，我们特别厉害的小九少爷，夫抱抱。”

谢明夷沉默了。

“可能相反，就因为你太靠得住，把他看得太重……”谢明夷揣测，“该怎么讲，可能他就是太了解你了，所以怕你因为他什么傻事。他大概是没办法清醒地面对自己。”

黄煜斐怒：“跌停也不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