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李枳，”张硕紧闭上，“我对不起他。”

“不是你老婆生日，也不是儿，不是银行卡密码……是我以前查错了？”黄煜斐不紧不慢地划着屏幕，“哇，居然是他的生日，搞不懂你哎，果然没有死心啊。”

“看来他们对我印象深刻，还有，我发现手机真的是很有用的东西。”黄煜斐用张硕的手机录着视频，垂着往看的睛盛着某种跨种的悲悯，好像在看猴，或者狗。

“对喜的人大打手，侮辱他，恐吓他，是想通过恐惧让他记你一辈？”黄煜斐灵巧地把那薄片机在手里转了两转，“可惜！你失败了！他只会恨你，厌恶你，然后，忘记你。”

“我、我错了！”张硕痛苦地呜咽。

“你错在哪里？”

张硕的声音低来：“他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

“你大爷的……”

“嗯，我知你一直很靠谱的，恶心事都要你替我动手，”黄煜斐赞许地冲他笑了笑，很温和地说，“就是这条鱼比我想象中糙很多。现在，给他一种你试图奸他的觉，阿翔也可以到吧？不用真上的。”

“您看，”余翔怕脏黄煜斐，远远地举着那块肉，上面是条长鳍宽尾的鱼，乌青的线条已经扭曲变形，“我认准了位置。”

“手机……手机还我。”张硕龇牙咧嘴，“你他妈的，这，这是犯罪！”

余翔把那块血忽淋拉的东西用随带的白手巾包好，：“是。”

“对不起哪里？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喜他嘛！”

他又开：“你的兄弟们讲过一段话，我记得太清楚了，好像每个字都背得来，现在大概可以用在你的上，录来方便你多听几遍哦。”他平静又优雅地说着，像在念诗，“就在和这间酒吧类似的地方，后台的化妆间里，你被掐住脖，被扇巴掌，跟婊似的。你缩在那儿，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腰带，因为知自己一旦松手就会被剥净，当着我的面。满脸鼻涕、血……你可比他弱多了，居然在哭，你想等阿翔手？阿翔也可以真上哦！”

“辛苦你了，”黄煜斐蹲，瞧见张硕血淋淋的左边大臂，那里少了薄薄的一块肉，还被很贴心地掰开朝上，方便人查看，“他文真的好多啊，没有挖错吧？”

张硕被余翔踩回地上，吃痛地呜呜叫，带直接被匕首划断了。

张硕闻言则发一声哀嚎，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可他关节都脱臼，求生再，单是扶上桌就已经很吃力了。黄煜斐还是不声，只走过去，从他兜里夹一手机，又站远了随：“我猜猜密码是什么？”

的低音，叶沧淮的鼓。这些都是张硕曾经无比熟悉的，此刻他却破麻袋一样躺在地上。

“你到底，到底要嘛，”张硕已经被余翔扒，他想抵抗，想逃离这个突降的诡异的境地，可无济于事，他经历着作为一个壮男人此生最大的屈辱，并接受先前所恶劣之事的煎熬，“是想替李枳报仇还是什么？我几个兄弟说你有病，发起疯来不不顾，看来是真的！”

“哦，那就是吧，”黄煜斐不为所动，“可是我最近心非常不好，要我放弃这个送上门的寻开心的机会，有些可惜呢。只能怪你心思不老实还要过来打扰别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