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定定地看着他：“相当于护符？”

“胡说什么，怎么就不是真的了，”李枳瞪他一，“其实答应你叫我老婆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我们结婚了……”整个脸红彤彤的，李枳蹲，把地上的盒捡起来，住那枚同款的对戒，“这么好的东西，乱扔嘛，黄先生，我现在应该把它也给你上吗？”

“如果你愿意……”黄煜斐了鼻，他冻坏了，“我没有要遵附的宗教，也不清楚求婚程，网上说法不一，现在确实不够庄重。”

“不会，当然要，它不但是护符也是婚戒，求婚应该跪对吗。”黄煜斐当即就要单膝跪地，带种怕来不及的决绝，以及小心翼翼的神经质，李枳赶紧把他拽了起来，慌：“你啥呀哥，我又不是小姑娘，这招不灵！男儿膝有黄金！”

黄煜斐僵地站直了，有怔怔的：“需要有长辈见证才对，阿去天津明天才回来，我没有合适的长辈……”

“当然了！”

“我觉得够了，”李枳弯着睛笑，从床上把自己的小盒也捞起来，：“我刚才发愣也不是犹豫，是我惊呆了，因为这个，”他把它黄煜斐手里，“打开看看。”

“我当时了好大决心！结果还是比你买的小了一圈儿，”李枳俯瞪着那两枚宝石，“不过设计也还不错，一直没好意思送来，想着明天是你生日……”

李枳见他这副紧张模样，没忍住笑，明知故问：“所以现在不了？”

李枳照了，他十分郑重地照了，握着那修洁的手指他仿佛正在刻印铭章，几

“不完全是，因为没办法一起去，金属连在人上会让电刀短路，烧伤你的肤，”黄煜斐很认真地解释，“所以你平平安安地从手术室来，再把它回去。”

“不白买，小橘先帮我把这个上。”黄煜斐大大方方伸开手，指了指他刚才丢掉的那枚。

“不是这个意思，哥你别急，我上，你看我已经好好上了，”李枳哭笑不得，抓着黄煜斐的手让他给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套上那枚指环，又抬了手臂，让那块宝石闪着璨光，在俩人前晃来晃去，“真好看，幸好咱俩左手都没过，这尺寸也很合适，因为你老摸我手所以很了解嘛。”

李枳了脸，他觉得好害臊，小声：“可以这么理解吧……所以，我刚才本也想求婚来着，结果被某人给抢了先，现在我这俩玩意也白买了，戒指不一对儿就没意义了。”

也是一双对戒。也是钻石。赫然横在绒面上，散着的光。

接着：“现在是我第二次求婚，在我们正式见面的一周年，2017年12月18日。我明白的，你上要手术，你可能不敢答应我。但小橘你明白吗，我不能再等了，我也不能够再失败了。”说着他就把那枚直径小的圆环揪来，好好地攥着，剩那枚大的连同盒直接丢到地上，多大克拉的钻石他也不了，握着李枳的手就想往上套，他的手竟在颤抖：“我其实很想要你着这枚戒指，去……手术。”

“当作礼吗？”黄煜斐极珍惜地摩挲那两个铂金小环，以及上面嵌的石，他可以说是狂喜的，“连带小橘自己，一起送给我。”

“顺利得不像真的。”

“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