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意，我这叫回归自然，我凉快，”李枳没什么好气，嘴里的糖也让他吐词不清，“你都碍着我切菜了，想吃早饭就别箍我胳膊。”

黄煜斐不说话，只把气息探李枳嘴里，尖在唇齿间搜刮。他仔细品了品，糖是味的，貌似还混了少许榛味在里面。这种甜到会让脑化并百分百使人长胖的，他从来都不兴趣，可现在那滋味却如迷咒一样攫住他全心神。当然不够，远远不够，他看着李枳近在一寸间的、略显迷离的眉

“就那种，”李枳说不去了，别过脸冲着床柜，“每次光我叫得起劲儿了。”

味了，我再尝尝？”

黄煜斐走过去，把那晨光愈加白净的抱住，从后面亲人耳垂：“围裙，小橘故意的？”

多汁的蔬果被快刀破开，“沙沙”的声音利落脆，悦耳。

的声音比耳语还轻，一飘就过去了，但显然，效果不在于轻重。李枳以肉可见的速度从脸红到后颈，微微弓起背来，黄煜斐垂去看，这人甚至后背都变得有粉粉的了。

“我叫得好不好？”黄煜斐带着气声笑，“我是从李老师那里学到的。”

“那你得非常成功。”

“哎……不成，又跟我装傻，”李枳受不住了，放菜刀，绞着他手臂，把自己锢在这臂弯里，“当然不是为了切菜，当然是为了诱惑你啊。”

“光尝尝吗？”

黄煜斐咽那块红艳果肉，又咬了咬在他唇间停留的手指，：“不够甜。”

“哪种声音？”

“我……我也不是搞上瘾了，我就想提你的幸福指数，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梦想着哪天被醒一回吗，”李枳又耻又恼，小声，“我也想听见你发那种声音啊。”

“哥……”他语。

“真的？”李枳没忍住傻笑起来，他觉到后他的那劲儿，屁实打实地跟睡衣的丝绸蹭在一起，都快把人磨了。他挑了块最沙的西红柿，揭掉外层果，淋淋地往黄煜斐嘴里喂：“先补充维生素。”

“荒唐……哥，你不想吗？”李枳跟他贴着脸，直愣愣地瞪他，“老是自己当正人君！”

“哦，穿成这样是为了切菜。那我松开了？”话这么说，手臂上的力气却本不见自觉，圈得更紧了些，甚至还从那过低的领探去，拢着李枳单薄的前，用掌心磨。

黄煜斐知李枳那小心思，睡衣也没换，发也没梳，就快速地刷了个牙，然后追去了厨房。屋里空调开得足，李枳还就真不怕冷，仍然没穿什么正经衣服，就系件松绿围裙，叼着棒棒糖，正在案板上切着西红柿。

紧接着，只听“咯嘣”两声脆响，从李枳嘴里传来，他把光秃秃的棒棒糖棍一吐，回啄吻黄煜斐的嘴角：“糖都咬来了，这够甜？”

黄煜斐就把脸埋在他颈侧，偷着乐。

李枳腰忽然不了，拱起来瞪他：“你这人，你咋还笑话我呢。”他撂这么一句，然后钻被跑了。

黄煜斐一听就懂了，顺势凑近他脸侧，嘴唇贴着耳骨张开，碰到被温焐的耳钉。

黄煜斐目光一敛，覆在李枳腰窝上的手掌，开始顺着弧度了：“看样上次没有够。阿说得对，年轻可真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