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对。不为良相则为良医，他也会继承严老的遗志（注1）。”余程说得毫不犹豫，“他将来会比谁都优秀。”

凌鹿一愣。他突然产生了违和gan，但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

广播报了个站名，余程louchu一个温run如玉的笑容：“到了，我们走吧。”

他好像又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是我想多了吧。

凌鹿自觉好笑，跟着xia了车。

两人来到一个小胡同前，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胡同里的路灯昏暗暧昧，看起来有dian阴森。两旁的民房倒是白墙黑瓦，青石板路也gan1净整齐。

“这是条老巷，政府去年才翻新过，所以看起来有dian像景区。”余程在唇边竖起一gen手指，轻声笑dao，“咱们说话轻些，这里住的都是老人家，睡得早。”

凌鹿有种探险般的新鲜gan，yan里满是兴奋。

余程放慢脚步，带他走jin巷zi。凌鹿充满好奇地打量着两旁的建筑，发现虽然翻新过，但房屋构造都很古朴，大概有一两百岁了。巷zi很窄，让他想起三尺巷（注2）的典故。

不知走了多深，余程终于停xia来。这是个小小的门面，挂了块无字匾。书架和展台上乱糟糟地摆满了书。

店门kou还放了一个小黑板，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米七五以上禁ru。一米七五也不行。

那字就像小孩儿写的，话也像小孩儿一样任xing。凌鹿忍不住笑dao：“这个老板真好玩儿。”

余程则惋惜dao：“今天的限制居然是这个？惨了，我jin不去了……”

“哈哈哈……”凌鹿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笑chu声，“这老板真的有生意都不zuo吗？”

余程叹了kou气，笑问：“你多gao？”

“一七……”凌鹿瞄了yan小黑板，“四dian五！”

里面有人走chu来。凌鹿一看，是个拎着鸡mao掸zi的小老tou。他俏pi地吐吐she2tou，笑着问：“老板，您这个门禁带四舍五ru吗？”

小老tou看了余程一yan，不满dao：“小赤佬，你怎么又带小朋友过来？我这里又不是托儿所！”

余程一反往常的谦逊，挑眉dao：“老家伙，别瞎叫，我这个小朋友可不简单。”

凌鹿被他俩的交谈方式逗得忍俊不禁。小老tou哼了一声，从里边拿chugen竹竿，竖在凌鹿面前。凌鹿看见竹竿上划了gen黑线，立ma明白这是要量shengao，于是忍着笑弯xia腰：“我先脱个鞋！”

小老tou噘着嘴等他。待凌鹿直起shenzi，他把竹竿贴在凌鹿背后，还拍了几xia：“抬tou！tingxiong！收屁gu！”

凌鹿笑得眉yan弯弯，自己伸手贴在touding，顺便把tou发压xia去：“您看，没过一七五吧？”

小老tou把竹竿随xing地一丢，扭toudao：“jin来吧。”

凌鹿忙问：“那他呢？”

小老tou说：“guan他呢。”

余程笑dao：“老tou，你今天被大长tui刺激到了？”

老板不理他，自顾自地走到小书桌边，拿起放大镜在小台灯xia看起了书。

凌鹿为难地望向余程，余程han笑dao：“你去逛吧，我在外面等你。”

凌鹿只好独自jin店。他走jin来才发现，这店jin深很深。门kou那堆书虽然摆得很乱，但都是些新近chu版的书籍。有些年tou的书都被藏在较深chu1的书架上，每一本都包了塑封，纤尘不染。

凌鹿忍不住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