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柯立刻记者们围住，摄像机镜倒映他惊慌失措的脸。

“这老是研究能的，国好几个电站都有他参与设计，这次去香港还拿了个什么奖回来。其实我也是听外面记者说的……”主任摇摇，叹，“要不是这人有来，记者怎么会盯得那么紧呢？”

严柯笑笑。老太又哽咽：“要是老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请问……”

他想打车回家，这才想起余程说好要来接他。他赶紧给余程打电话，说自己在某某医院急诊后门。

来到医院又要把抢救过程再交代一遍。这次来接手的是急诊科主任，可见这家医院对此也非常重视。严柯面对主任更加怂了，生怕被指什么错误。幸好主任理解他的担忧，让保安把记者都赶去了，这才开始询问。

完了，连名字都被他们知了，跑不掉了。

“医生您好！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

他小心翼翼地安抚老太，一路忐忑。

笔尖，坏是没坏，空也细心地把血掉了。笔帽虽然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幸好飞机上铺了地毯，所以也没有划痕。

“后门？”电话里传来奔跑的声音，“贝贝，你等我一会儿。”

严柯想跑，却听记者们喊：“严医生！严柯医生！”

严柯的心忽然雀跃起来，先前的紧张也烟消云散。余程的影很快现在转角，严柯

严柯安心来，详尽地描述了当时的场景。只是略过了自己的纠结挣扎，代之以诊断依据和鉴别思路。

严柯无奈，只好打起神接受采访。幸好他们对细节还不太清楚，只能问一些简单问题，像现在的心啊知不知救的是谁啊之类的，严柯都谨慎谦虚地回答了。记者们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照片也咔咔地拍。

但这样也没法送去了啊！戳过环甲膜的钢笔……

此时急诊大门又传来躁动，好像是老醒了。这边的记者便丢严柯跑过去，严柯终于松了一气。

“好，接来就交给我们吧。”主任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小伙，你还不知你救的是谁吧？”

飞机着陆后，乘客纷纷离开，严柯留来交接病人。没想到跟随地面医疗组到来的还有媒。

严柯猛地一惊，同时到深深的后怕。幸好老现在没事，万一当时作没成功，老太会不会跟他拼命？

记者们穷追不舍，恨不得跟到救护车上。车门终于关闭，严柯松了气。急救人员据严柯的描述，在车上就开始行救助。

“请问老人现在的况如何？”

回香港肯定来不及了……限量版，A市会有卖吗？……

老太泪汪汪的，忽然握住严柯的手：“医生，真是太谢你了。”

严柯到烈的不安，他紧紧跟着医疗组，不敢离开推车半步，借：“现在还要护送病人！没时间接受采访！”

严柯重重地叹了气。

“请问你是怎么判断决定环甲膜穿刺的？”

第11章

严柯看了病历，封面上写着“杨明焕”，但他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

急诊外面的记者已经等得不耐烦。严柯越来越不安，他不敢接受采访，想从后门偷偷绕去。没想到这里也有记者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