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端笑嘻嘻地问：“换吗？”

“满足我的好奇心。我想知你是纯同还是双。”

“我求你，帮我救他。”余程微微前倾。

“别装了，你其实愿意帮他，只是在等我求你。”

“我知你要说什么。”张行端倒了瓶酒，递到他嘴边，“不急。”

冰冷的钢和柔的女孩形成鲜明对比，音乐和灯光也恰到好，舞娘随着鼓扭动腰肢，将她年轻好的肉展示在两位客人面前。

余程瞟了他一，顺从地喝。

他的双手撑在间，像狗一样跪坐着，仰起看着张行端。是温顺卑微而又S的姿势。

【】

余程停动作。

张行端笑了：“试试再说。”

余程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张行端却亲昵地搂过他脖：“不喜？咱们可以再换一个。”

“不用了。”余程坐直，“说正事——”

余程不答。舞娘虽然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但从对话中也能猜到一二。她忍不住叹了气，没想到却看见余程微微扬起

“是吗？”张行端忽然伸手一摸，然后笑着说，“你说谎。”

张行端说：“我是。”然后挥挥手，舞娘便轻轻攀上圆台。弱的躯柔若无骨，像蛇一样缠到了钢上。

舞娘很有分寸，知半遮半掩最为撩人。她的裙摆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有在苏堪堪过客人鼻尖时才能被听见。纤细的跟鞋在圆台上发轻轻的撞击声，无一不刺激着客人的官。

余程毫不犹豫：“我是同。”

带路的女孩却没离开，而是侧坐到小舞台上，一手勾着钢，媚如丝：“老板，还换人吗？”

舞娘很明显地呆住了，连舞都忘记。

张行端摸摸他的脸，笑嘻嘻地：“不过我确实有事要你。”

瞟了一卡座前的小型舞台，依言坐。

张行端缩回手，笑着叹了气：“余主任，看看你，哪有求人的样？”

余程意识地望向舞台，立刻明白了张行端在这里约他的意义，脸上渐渐屈辱的神。

余程仿佛不堪其辱，满脸都是绝望，沙哑：“现在可以答应我了吗？贝贝的事……”

原来她也是舞娘？

“说无凭。”

张行端俯视着余程，突然笑起来：“X我不差你这一个，你不必这样。”

余程：“我不是来看表演的。”

余程没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说：“帮我。”

“好啦，别演啦。”张行端着他的耳垂，柔声，“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摆平严柯那件事。”

“……我对女人不起来。”

“怎么样？”张行端笑的。

余程朝舞娘瞟了一，没有过多犹豫，很快在张行端面前跪。

“很好。”

“帮你什么？”

“这可不行。你知微博门有多难压么？钱不是问题，主要是人。还起来没个底。”

她的神也在勾人。神态傲，仿佛对一切漠不关心，你却能觉到她在用神撩拨你，抚摸着你的手，牵着你，去追逐她的肉。

“什么？”

余程眯起。灯光闪过，张行端清楚地看到他角的肌肉在微微搐。于是愉快地挥挥手，让舞娘从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