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鹿一脸困惑，严柯解释：“小师叔老家就是B市的……对了，前段时间张行端不是还去B市差了嘛？我问问他，说不定他知这个事儿。”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严柯扭：“哎，小师叔，你知这个学校吗？”

电视上放了打过码的QQ聊天截图，播音员同时解说：“……阅知书院是一所戒网瘾学校。表面上号称以传统国学化学生，实际上却是用罚、监禁对他们行恐怖统治……”

看着凌鹿，认真地问：“真的没问题？你别为了我耽误自己的正经事儿，考研要紧，你……”

凌鹿：“现在网络都这么发达了，还有家长把孩送去戒网瘾啊？”

严柯话没说完，凌鹿和余程同时打断他。

新闻里继续说：“……钢筋的“龙鞭”，打上一两就开肉绽；没有窗没有厕所的小黑屋，一关十几个小时；没收手机电脑一切通讯工，其名曰远离网；每天的伙是馒咸菜，要是犯错了甚至只能吃泔……这些目惊心的描述，竟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孩们上……”

余程却住他：“没什么好问的。戒网瘾学校都差不多。”

严柯与凌鹿不禁动容，纷纷叹：“太可怕了！”

而与此同

余程盯着电视屏幕：“听说过。”

直到电视里传来新闻主播严肃的声音。

凌鹿与余程对视一。余程忽然笑了，绅士地一抬手，示意他先说。严柯便扭过来等着他。

凌鹿不明白两人为何如此反应，于是也诧异地望向电视。

凌鹿却慌了，他方才那句话是不自禁脱而，此时被严柯凝视着，他反而说不了。

严柯叹了气：“好吧。”很快又笑来，“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走，难得咱们这么聊得来……说起来还不好意思的，你明明叫我老师，我却把你当成小伙伴，跟你相很放松，很开心。你要是真的不来了，我一定会到寂寞。”

“近来，一段聊天记录被疯狂转发。在这段聊天记录里，一位中学生向网友求助，并揭了B市阅知书院对学生们令人发指的待行为……”

严柯还有不放心，满脸的犹豫不决。凌鹿只得顺着余程的话说：“……嗯。我也对自己很有信心。没关系的啦！”

后的二人都盯着电视，目不转睛。

凌鹿只觉吃一赤豆小圆，糯糯，甜甜的意在淌。他不禁温柔笑容，无意却与余程的神对上，惊讶地发现余程也微笑地了。

为了掩饰这反常的举动，他起，背对着二人说：“我去烧开。”

就这样，吃吃喝喝斗斗嘴，大家都沉浸在这温而轻松的氛围中。凌鹿甚至开始觉得，他们三个人就这样也好的。

余程便：“好啦，你也别担心他了。小鹿平常就很用功，笔试绝对没问题。”

余程微微一笑：“有啊。”

余程眯了眯睛。严柯的笑容也很快被惊讶取代。

“你也很重要。”

凌鹿心里一动，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余程会允许他留。

余程却不自禁地扬起嘴角，里一丝嘲意。

“他有分寸的。”

“……啊？”严柯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那个，“你俩说啥，我一个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