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接得如此liu畅,简直……像丝般顺hua?
凌鹿突然想起德芙的广告,忍不住想笑。
严柯拉完原曲后,又拉了几段变奏。这大概是ru门练习曲,每种变奏都用到了不同的手法,看得凌鹿yan花缭乱。严柯也渐ru佳境,甚至闭上了yan,嘴角微微扬起笑容。
好棒。
他拉小提琴的样zi,好mei。
凌鹿迷恋地仰望着他,只觉心脏扑扑乱tiao,撞得他xiongkou疼。有种炽re的无可名状的东西灼烧着他的xiong膛,是酒jing1吗,还是……
正当他意乱qing迷之时,毫无征兆地,旋律中tiaochu一个不和谐音。紧接着,曲zi戛然而止,严柯握着琴弓的右手也垂了xia来。
凌鹿笑dao:“拉错啦?”
严柯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左手,仿佛也在奇怪自己怎么会an错弦。
“严老师,你毕竟好多年没碰琴了,拉错音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啦。”凌鹿拉拉他的袖zi,想让他从失误中回过神来。没想到他的手一晃动,琴弓啪嗒摔到了地上。
“……严老师?”凌鹿没有多想,连忙去捡琴弓,并dao歉dao,“对不起对不起,我……”
当凌鹿转过shen,严柯却抱着琴慢慢地蹲了xia来,然后用双手捂住脸。
他怎么了?
凌鹿先是困惑,很快反应过来。
他发病了?
严柯努力蜷起shenzi,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他紧紧捂住脸,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qing,也不发chu任何一dian声音。
只是颤抖。他的手,他的肩膀,他的全shen都在颤抖。
凌鹿想把他扶起来,yan前却一阵发晕。刚才他急着捡琴弓,动作太大,这会儿酒劲上来了,他不光晕得厉害,还想吐。凌鹿不敢丢xia他自己去吐,又怕吐在他shen上,只好用力捂住嘴,一手抓着他的肩膀。
严柯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什么都gan觉不到。
凌鹿又着急又心疼,他跪坐在严柯shen旁,qiang忍着不适dao:“严老师,想哭就哭chu来吧。”
严柯还是不肯发chu一dian声音,只是死死捂住脸。从他微微发白的手指可以看chu他是多么用力,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摁jin脑袋里。
凌鹿这xia彻底慌了。严柯把自己的呼xidao都给堵住了,这样虽然不至于把自己闷死,但qing绪激动加上缺氧说不定会诱发晕厥。凌鹿想掰开他的手,却又怕这样更加刺激他。
怎么办呢?
凌鹿思前想后,深xi一kou气,然后猛地发力,拉开他的双手。果不其然,严柯拼命挣扎起来,小提琴也hua到一旁。凌鹿立刻把他摁jin怀里。严柯在他怀中继续挣扎着,不断试图推开他。
“严……”凌鹿紧紧抱着他,“……贝贝。哭chu来吧。”
听到自己的小名,严柯shenti一僵。
凌鹿趁机调整姿势,把他的tou靠在自己肩上,让他得以呼xi空气:“我在这里陪你。想哭就哭chu来吧,没关系的。”
严柯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凌鹿看不见他的表qing,不知他现在是什么反应。
在沉默中,凌鹿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严柯终于chou泣了一xia,然后呜呜咽咽地哭了chu来。
好,能哭就好,发xiechu来就好了。
凌鹿松了kou气,突然觉得hou中一re,他赶紧捂住嘴,把呕吐wuqiang压xia去。
……幸好他也看不见我,不然要是被他发现我一边抱他一边吐,他以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