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安他，忽然想到――他是介意年龄吗？

余程叹：“阿柯，你比别人优秀，这是肯定的。你忘了吗，你五岁就能背药赋，七岁已经把四大经典读完了。你的基础比谁都扎实，为什么总是没有信心？”

余程摸摸他的，柔声：“你如果不当医生了，我会很难过的。”

余程：“形势如此，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尽量好。”

“但你确实比别人都聪明，一目十行，还能过目不忘。”

严柯跑到门，还回一笑：“我妈叫我啦，次再来找你玩儿！”

“……那时候我被你震撼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看过这么多医书。”余程笑，“即便我已经学了好几年中医，量却还比不上你。”

严柯心里一：“小师叔，你一直鼓励我，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已经转行了。”

严柯：“看那么多古籍有什么用？现在中医院也是以西医为主了，我要抢救病人总不能让药房给我煎个独参汤吧？”

这是不是说明，他对我也……

“作者是谁？什么年代的？我帮你找呀。”

再回来时，手里已经拿着那本书。

那个夏天，严家老宅，严家书库，还有严家的孙，给他留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严柯叹了气：“那些书也不是我自己想看的，都是爷爷爸爸着我。”

“你在找什么？”

“……啊？”严柯还在恍惚。

他到很惊异，笑着说原来你是这里的图书理员。严柯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说：“不是啦，我只是经常在这儿看书……”

是因为他比我大很多，所以才……没有吻我？所以才不敢回应我的？

他们聊了起来，他这才知，原来这个孩是严老的孙。

没过多久，严母在外面喊：“贝贝――”

“职业本来就不是兴趣好。虽然你不喜这一行，但你能得比谁都好，这就够了。”余程侧过脸来，温柔地望着他，“不要急，慢慢来。一旦有了成就，自然就会喜了。你还记得你从香港回来那次吗，你救了人以后多开心，这就是成就。”

严柯沉默片刻，低：“小师叔，我本来是不想当医生的。我念了那么多年医书，知自己对这行没有兴趣。”

严柯不禁胡思乱想，余程却举起手里的书，笑：“阿柯，刚才真的太巧了，你在看的就是我要找的书。我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你帮我找书。”

他抬起时就看到严柯。那时严柯刚上中，虽然已经开始发育，却长着一张娃娃脸，脸上还有些婴儿。

严柯羞涩而快乐地享受着他的抚摸。余程忽

余程的思绪回到现在。

他报上书名之后，严柯思索片刻，很快笑来：“我知在哪儿！”然后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余程的思绪已经退回到多年以前。那个暑假，恩师严老带他来老宅小住，让他帮着整理一些文稿。他在闲暇之余来到书库看书，想找一本古籍，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在这儿！”严柯应了一声，蹦蹦的跑去。

“现在不行了。”严柯苦笑一，“来混都是要还的，以前记忆力有多好，现在就有多差。”

小灵一样的，严家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