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普林斯顿看宁的时候,请一定要来见见我这个老touzi,你们中国的meishi真是太优秀了,我还想喝你这次zuo的鸡肉汤。”
“好的教授。”陶项明走之前还不忘补刀:“我们还有鸭肉汤羊肉汤niu肉汤,xia次再zuo给您吃。”
怀特教授听完一脸怅然,他觉得宁衡不急着移民也是很有dao理的。因为陶说用中国的老母鸡、老鸭zuo汤会更好喝,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老的比较好吃……
两人一回到公寓就迫不及待地gun上了床。宁衡虽然每次都会抱怨zuo过之后的早上哪儿哪儿都疼,但只要陶项明一来看他,他就会像个小妖jing1似的缠住陶项明不放,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腾许久。
“还敢不敢再摸我了,嗯?”陶项明酣畅淋漓地把宁衡烙了半夜,终于把他给整服了,人埋在被窝里,带着哭腔小声说“不敢了不敢了”。但宁衡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通常都是不可信的,xia一回他张kou闭kou都会是“我还要”。
陶项明虽然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已经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青chun不复时的窘境,暗自决心一定要锻炼好保养好。
“再说了,宁宁,你也好歹在乎一xia自己的shenti,总这么索求,长年累月吃不消的。”
宁衡不满地撇了撇嘴,觉得陶项明跟网上说的如狼似虎的小攻一dian都不一样。每次只有在qing到nong1时才能看见他失控的一面。
陶项明一nie他的脸,眯了眯yan,“你在想什么我都知dao,想看我对你失控对不对?”
宁衡diandiantou,有dian羞怯,“嗯,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陶项明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坏心忽起,调`戏dao:“俗话说,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niu,看来xia次我要给你准备dianqing`趣daoju了啊。”
宁衡大惊失se,“不要!”陶项明之前就知dao的,他不喜huan那些daoju,有一次两个人电话py的时候,陶项明无意中说了句“拿XXjinru你的shenti”,他听完一xia就ruan了,而且好长时间都没缓过劲儿来。要说亲密的事,他只愿意跟陶项明zuo,别的什么都无法代替。
“是吗?但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用以前的录音和视频,好像玩得很开心嘛。”陶项明转手拿起床tou柜上宁衡的手机,调chu最近的播放记录。
宁衡一xia就闹了个大红脸,翻shenxia床,扶着腰dao:“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把今天跟教授讨论的结果成文,免得之后思路不清晰。”
“别想逃!”陶项明往前一扑抱住他的腰,jing1壮的shenti如蓄势待发的野兽般罩在宁衡的背后,“天天都嫖我的声音,今天还嫖了这么多次真人,就想这么过关啦?”
如果不是shenti实在受不了,宁衡绝对会被诱惑着继续跟他gun床单的。但是现在,他有预gan,要是不能给陶项明一个满意的答复,他绝对会继续耍赖pi的。
宁衡想了想,转过tou,靠着陶项明的脖颈,ruanruan地撒jiao:“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保证有节制,不每天听你的音频。你就原谅我好不好,老公?”
陶项明是心酥shenti也酥,原本雄浑的气势瞬间消弭无踪,而宁衡在看到目的达到后,很快收起讨好的表qing,淡定地起shen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陶项明tan在床上,还在回味方才的称呼,整个人都chu于一种魂魄chu窍的状态,看上去比较像是被榨gan1的那一个。
因为学的是传播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