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shui温,然后拿着花洒帮他冲洗shen上的巧克力酱。关瓒被shui淋得灰tou土脸,看模样像极了一个不听话、跟泥地里打过gun的猫,现在被主人捉回家,正在接受qiang制洗澡。
就很不开心的样zi。
然而柯先生心qing不错,打算洗gan1净以后抱回床上再来两次。
关瓒趴在浴缸边缘休息,shuiliu冲过脖颈时有刺痛gan,他xia意识伸手摸了摸,问:“这里怎么了?”
柯谨睿依言顺着看了yan,注意到是chu1吻痕,不过当时yunxi过了,pi肤损伤,这会儿有dianzhong。关瓒其实知dao是什么,只是傲jiao地想让他家主人自己说chu来,结果柯谨睿不上钩,关瓒也没脾气,闷闷不乐地嘟哝:“明天还要上课呢,被别人看到怎么办?以后脖zi以上不许亲了。”
柯谨睿被小家伙的反应逗笑了,顺着他的意思往xia说:“好,以后只亲你脖zi以xia的地方。”边说,还边用花洒往他kua间冲过去。
关瓒忙不迭地夹紧双tui,背过shen去,他脸颊发红地缓了kou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深坑。而柯谨睿更是厚颜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冲洗gan1净巧克力,柯谨睿又示意关瓒趴好,tunbu抬起来,帮他把留在里面的东西清理gan1净,最后改用龙tou放shui,跟他一起泡澡。关瓒窝在柯谨睿怀里,放松xia来以后就不害臊也不生气了,安静不了一会儿又开始找话题。
“您怎么跟柯小jie请的假?”关瓒问。
柯谨睿dao:“直接说想见你,让她假装没看见你翘课。”
关瓒闻言怔住,眉心浅蹙,抬tou看他:“这样也能准假?”
“我人都到了,她能怎么样?”柯谨睿笑dao,“大不了等以后再跟我算账。”
关瓒笑得yan睛弯起来,狡猾地说:“这账是得好好算,耽误我上课还上了我那么多次,怎么能有您这种带着我不务正业的长辈?”
柯谨睿yu言又止,gan觉关瓒这话说得ting有dao理,他无从反驳,静了几秒,反问:“你认为成为专业的民乐演奏家很好么?”
“您要是问我,那我肯定说很好。”关瓒坦言,“我zuo过夜店服务生,为了赚小费可以陪酒卖shen,xia班以后要去便利店打工,在这以前最后一份职业是您家的保姆。跟这些相比,您说专业演奏好不好?”没等他回答,关瓒低低一笑,手臂搂紧柯谨睿的腰,心满意足地说,“岂止是好?对我来说,明明是简直不能更好了!”
柯谨睿沉默半晌,继而缓缓开kou:“你喜huan就行,不过不需要有太大压力。事业有成固然很好,万一平庸了,那以后就只弹给我一个人听,我更喜huan这样。”
这番话究其本质占有yu十足,但表达方式却很温柔,用词ti贴,qing深义重。
关瓒很喜huan被这个男人占有,他迷恋那种独一无二的gan觉,明里看是柯谨睿独占了他,然而与此同时他恰恰也是独占了柯谨睿的那个人。彼此占有,既公平又有安全gan。更何况关瓒没有太大的野心,他的务实决定了他不会去过分幻想登峰造极,不会去觊觎“筝王”的位置,他甚至从来没有相关的念tou。
在关瓒看来,他的老师那么优秀,尽享同行敬仰,作为学生,他已经很知足了。
“可以啊。”关瓒说,“如果我混得不好,那就把自己再卖给您一次。”他翻shen骑跨在柯谨睿腰间,两臂圈着对方后颈,狎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