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你的。”柯谨睿站直，给自己也了一。

两人正要离开，振动声响起。

关瓒看着他这事，回答：“不用了，时间太久，我对他的记忆有限，留也不知该说什么。”

挂了电话，他抬看向柯谨睿，脸上没什么表，泪却不受控制地往掉。关瓒颤声：“送我去医院。”

关瓒改单手夹着伽利略，另一只手把手机从兜里拿来，注意到来电人是护工不觉皱了皱眉。接通来电，关瓒把手机放到耳边，正：“怎么了阿姨，是不是我妈的疼严重了？”

接待他们的是医院保安的当值队长，直接带人去了看监控视频，把全拍到袁昕的分都看了一遍。最后一段是医院正门的，袁昕里面穿着病号服，外面套了件米白大衣，门以后直接上了门停着的一辆租车。由于距离太远，角度也不够理想，所以车牌号分辨不。

关瓒吓蒙了，急：“我妈不见了？问过护士了么？病区里面都找过了也没有？”

上午过去，祭拜的人换了一拨，不少墓碑前都摆好了贡品。

关瓒静了几秒，：“我去打个电话，不过应给没有回去。

第67章有惊无险

关瓒心不在焉地取来扫了屏幕，是招行APP发来的消费短信，提示刚刚信用卡有一笔158元的费用支。见不是正经事，关瓒深深缓了气，把手机又放了回去。

就在这时，袋里的手机振了一。

“中午是探视时间，病区可以随便，保安护士都没看见，已经去查监控了。”护工说完，又开始一个劲儿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好好看着她的，这两天她神好，还知拿我的手机玩游戏，真没想到会事啊！”

电话那边，护工急得直哭，说：“病人刚才还在吃饭，就是我去扔垃圾打的工夫，回来人就没了！”

整个祭拜过程都很安静，关瓒把光洁的墓碑重新拭一遍，再将带来的鲜花摆在另一束旁边，贡品也是一样，最后鞠躬。他转看向柯谨睿，笑着说：“走吧。”

“病人现在离开了医院，”保安队长说，“有没有可能回家呢？”

关瓒轻车熟路地找到关郁文的墓碑，跟往年一样，总人有会早他一步前来，拭碑面，摆上鲜花和心。关瓒没见过那位雷打不动的悼念者，但也不会觉得奇怪，认为大概也就是生前私交不错的朋友，十年不忘，想来应该是很深才对。

陵园离安定医院很远，两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午一多了。

关瓒脸惨白，视频播完也久久没有说话。护工站在他旁边不停掉泪，歉的话都说尽了，关瓒没责怪她，但阿姨心里过意不去，想说什么又怕吵到关瓒，她看得自己这位雇主心不好。

柯谨睿：“不多留一会儿？”边说，他边了烟上，然后俯搁到墓碑的底座上。

这座陵园位于城北的近郊，前两天也过雪，地面还有冻住的冰，温度很低。伽利略躲在关瓒边，哆哆嗦嗦地发抖，关瓒只好把它抱起来，用手捂着小东西冻得冰凉的肉垫。

以年幼的关瓒没怎么记住父亲其人，却记住了他弹过的曲。

关瓒心里大乱，行定了定神，说：“您先别哭，我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