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还没呢你就轰我走，没办法我不能走，欧阳让我替他陪着你。”

杨纬忆掂了掂手机，挑眉问。张平瞬间矮了半，面绷劲。

“你还知多少我不知的，趁着我心脏还承受的了，麻利的都说了吧。”

杨纬忆的心痛了一，顾铭那人面冷心善，背负一条人命的负罪，他一个人承受的得有多痛苦！

这几年顾铭烟、酗酒、毒，像一台速运转的机，让自己忙得没有空闲。对生活的态度就是已经垂暮的老，不苟言笑，除了工作生活都是单调的黑白两。在张平说了这样一个他不知的事之后，一切链接在一起，杨纬忆终于有些懂顾铭了。

杨纬忆深了一气。

“官方给的解释是自杀，但极有可能是顾家动的手脚。”

张平的睛在听见双倍报销的时候亮了，掏刚买了没几天的新手机，恋恋不舍的递到杨纬忆手里。

也瘦了，人却更结实朗了许多，比以前话少了也更成熟了。他们有两年之久没见，见面却像从未分开过一样，亲密熟络。顾铭回来了，杨纬忆觉得他的生活的各个位好像一各归各位，便只顾得上自己的快乐，没去在意其他，甚至没有去想过顾铭是放弃了什么才能回到他边来。

张平顿了顿，脸凝重，疑惑的问。

“贱嘴货，快吧你，狗嘴里吐不象牙来！”

并不是顾铭刻意隐瞒了他，而是他没有想要倾听的诚意，这么想来，他花在顾铭上的心思委实不多。他只顾得上不兴了冲顾铭发脾气，委屈了找顾铭倾诉，兴了不顾铭的心如何也一定要他陪自己笑陪自己开心。顾铭是怎么在在他面前笑来的，他实在无法想象。

“那把你的给我留，给你报销双倍。”

杨纬忆接过手机，开通讯录，该有的电话号码都有。杨纬忆抬，说。

“成，惹不起你，嫌我烦是吧，我走，我立就走。”

“你问我不如直接去问顾铭，你想知他不会拒绝你，他不对你说因为你本不想知，但他却绝不会对除了你之外的人说。我所知的只有这些我用睛看到的，就这么多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该嘛嘛去吧。”

“我怎么觉得你像在交代后事呢？”

张平站的累了，寻了椅坐，屁还没，杨纬忆慢慢悠悠的说。

“把手机留，你可以走了。”

“切！球的，我这小病，又不是缺胳膊少，不用你陪着。还指望我在顾铭面前替你言几句不？”

张平站起来要走，杨纬忆叫住他，嘱咐。

“死”这个字，杨纬忆没有说，医院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字。

“唉，张平，等等。我住院这事儿把嘴闭严了，千万别跟三儿提起。多替我看着他儿，别让他老泡在酒吧瞎混。”

“这在平时

他也问起过顾铭怎么突然一声不响就回来了，每当他问起，顾铭总是沉默，那沉默里有深邃的他不懂得的苦涩。其实顾铭总是顺着他的，只要他持一，顾铭会说，即使不全说也会给他一个理由。但他从没有那么过，一次两次顾铭沉默之后，他的好奇心就不复存在了。

“你手机不在我这儿，顾铭拿着呢。”

“顾铭那个战友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