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喜安上的味，即使那味中没有一丁标记信息素，查理依旧能够因安的味而到舒适。他亲吻安的脖

***********

安睡得很熟，他的温度比查理的略低一儿。

8

他上安了，就像他曾经一个遥远的星系那样。

查理侧躺在床上，凝视安的脸。他觉得自己上他了，这觉很奇妙，像是发现了一颗从未有文明踏足过的星球，或者在一个文明不那么发达的星球上发现了一种能够让人欣喜的艺术品。他第一看见安就到他可能会喜他，事实发展则证实了他的推断。每一次他与他相，他就变得更加喜他一儿。而当安在他前泪，他意识到除了上他，他没有第二个选择项。于是他走上前，用一种最温柔的方式拥抱他。

查理吻了一安闭上的睛。

一直以来，查理使用抑制剂，把力都放在旅行上，他总觉得自己缺乏的能力，但遇到安之后，他发现这想法行不通――你遇到让你心动的人，你就知你以前关于的所有想法都是在鬼扯。

他听见了查理的声音。

查理握住安的手指，“它是说――噩梦惧怕商人，他们和虚空交易它。”

安很快睡着了，他的呼变得平稳。查理把手撑在枕上，看着安的脸。

那时起，他的卧室里开始使用青河作为舒缓剂。这种植气味层次丰富，会随栽培土壤和天气产生诸多变化，每次都会给人新的惊喜。青河是一种比旧地迷迭香、天竺葵更理想的镇定香草，产地的人们利用它祛除噩梦。

那个吻的速度很快，在它离开的一秒，安怀疑它是否存在过。

查理相信它会让安睡得很好。

“商人是梦者，因为他们活得比噩梦更长。晚安，安・伊利斯，你的噩梦是我的晚餐。”

查理重新躺回安的边，熟悉的青河味在空气中缓慢地蔓延，像冻结了一树青河的巨型冰川逐渐化。查理在植香气中贴近安，他把手轻轻放在他有刺青的手臂上。他担心把安吵醒，所有动作都很轻。

查理环抱住安，把鼻埋在他的脖那儿。温传递到查理的中，他的鼻息碰到安的肤。

二十多年前，查理在一次贸易中喜上了这种有舒缓神经效果的植――青河，此后，他开始将以青河为原料的制品销售到其他的星系。这桩生意同时扩宽了查理对艺术品的理解，在度工业化的宇宙里，旧地的生活品便是新地的艺术品，它并非只是一件品，同时也包一个星系或一个民族的文化。此后，查理常常去往文明程度并不怎么的星球，去寻找可以被认为是艺术品的商品，销售结束后，他将一分利益返还给产地，这使得他和很多贸易伙伴都保持了良好的关系。

等待安睡得沉了之后，查理亲吻了他的额，像只真正的兔般悄无声息地了床。他从安的房间里去，轻轻掩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行李中取遥远问候号上惯用的青河萃取。他拿着它回到安的房间，将小瓶放在床。

安的因呼而微微起伏，查理凝视他垂的睫、脸上破碎的阴影。他的角旁已经没有泪的痕迹，但在他上造成伤痕的那些过去依旧纂刻在他的心，从痛苦中走来是一个漫长又艰难的过程。

安听过这句谚语，他从不知它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