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修眯起了睛，“怎么，发现你心中的白月光不那么白了，就想起我的好了？”

“不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不仅仅是钱的事了。”接着昏黄暧昧的灯光，沈舟看着男人平静的面容，心重重地着，“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离开家的这些日，我常常想起你。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边，都会一阵失落。安修，我想我不能没有你。”

沈舟的脸沉了去，“我的确没有想到苏寒会接受你的帮助。”

“我输了。”沈舟坦然，“但我并不后悔，至少这件事让我认清了自己对苏寒的。我对苏寒的一直很模糊。但我现在非常清楚，我们都是音乐生，并且对音乐的理解非常相近，我喜和他在一起，也只是因为我喜音乐。我真正想和他在一起的人，是你，安修。”沈舟的声音很轻，却很定，他的前一如既往的黑亮。就是这双睛，凌安修一见到，就让他陷了去。

“我承认，当初我并不是因为喜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四周很吵，沈舟不得不提声音，“你帮我那么多，供我读最贵的艺术学校，带我游遍所有的艺术之都，甚至为了在风音租了一琴房……我很享受那种生活，安修，我穷怕了，如果离开你意味着失去所拥有的一切，我选择了留来。”

“难你一直都知？”

让凌安修庆幸的是，他还有能力爬来。

“你就和我住在一起，你想什么我会不知吗？”

“你傻，不代表别人和你一样傻。苏寒很聪明，他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

“看来今天晚上的主题是SM……”凌安修饶有兴趣地说。

凌安修有些惊讶，“我没有想过你会承认这些。”

“嗯。”

大分人都在看我，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目光有很的侵略，让我想忽视都难。我没有想到，你会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不说？”凌安修懒洋洋，“说来大家都不好受，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我年纪也大了，总是换各种各样的男孩也不是个办法。你很有良心，沈舟。只要我对你好，你也会对我好。能用解决的事，为什么还要得那么复杂？”

有节奏的音乐回在酒吧里，一个穿着革装的男人拿着鞭站在台上，手中拿着一条鞭，一又一次打着他面前趴着的男人。舞池里的男人爆发一阵又一阵的尖叫。相对于激的男人们，沉默的凌安修很沈舟显得格格不。

“嗯？”

“沈舟，你发现没有，即使是在对我的表白中，你的语气也充满不确定。‘我想我不能没有你’，‘我对苏寒的一直很模糊’……你说了这么多，我没有听见一句‘喜’，你只说过‘

“彼此彼此。第一次见面你也着一张脸，我以为你是一个面呢。”

沈舟低声笑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表就像快哭了似的，“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那你为什么不……”

“因为你不我。”

沈舟猛地抬起，“我没有，我……”沈舟突然不说话了，只是茫然地看着凌安修，似乎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

凌安修喝了一酒，“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