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初一：“我爸也是这个意思。”

小孩看到红彤彤的大苹果，来了兴趣，又画一个梨和鸡。

殷小宝又不打算现在教女儿绘画，自然不讲绘画技巧。而殷小宝不说她听不懂，殷昕昕窝在她爸怀里，像画苹果一样简单画三只动，殷昕昕还要继续。

“先让她兴趣，别跟她讲知识。”贺楚：“过两年再教她。”

“昕昕。”小孩戳着屏幕：“叔叔，昕昕？”

殷小宝到家，殷昕昕就拿着她的作品给她爸看。殷小宝弯腰抱起女儿：“昕昕真棒。爸爸教你画小猪。”

殷昕昕听到熟悉的旋律，瞪大：“响了？”

今天回来的早，厨房还没好饭。殷小宝找到养节目，指着电视画面：“我们先画猪，然后画鸡和鸭。”

“一事无成”的殷昕昕连连，弹四五遍，实在累了才吵着要睡觉。

“麻烦。”殷昕昕皱眉。

殷小宝：“爸爸什么都会。

殷初一如果没目睹全过程，还真以为她在气房里的：“既然不喜画画，跟叔叔弹钢琴？”

贺楚故意躲去，回来看到大孙女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昕昕对什么兴趣？”

殷初一也没跟她解释，你昨天不愿意玩。而是耐心十足，把昨天一幕重复一遍。饶是殷昕昕不记事，也到非常熟悉。

小孩并不认识这些家禽，这会儿对画画很兴趣，她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三天，殷昕昕选择板，踩上去又摔倒，小孩摸着屁，总觉得今天屁格外的痛。殷初一适时拿机人录的视频，指着坐在地上的小孩：“这是谁啊？”

架鼓很累，板无聊，画画不会。殷昕昕觉得还是钢琴好，再次伸小胳膊。殷初一叹气，早这么乖多好。非得折腾一通，又是摔倒，又是销赃，图什么啊。

殷小宝循声看过去，他又在摆

殷初一教她弹门曲。

“这么大的小孩见着什么都想要。”贺楚：“你给她一个米椒，她也能毫不犹疑地嘴里。”

“没画。”小孩脸微红。

“有叔叔呢。”殷初一握着小孩的手，手把手教她画一个红苹果。

一晚上过去，殷昕昕再次盯上炫亮的架鼓。

殷初一：“叔叔帮你拍的。你如果想像叔叔一样厉害，就得乖乖的跟叔叔学。不然，明天还得摔倒。”

小孩果断摇：“不会。”

翌日，沈绵绵陪贺楚去超市买东西，殷初一问大侄女：“昕昕今天想学什么？”

“昕昕画好了？”殷初一等她走回来，适时转问：“给我看看。”

“上帽、围脖和手套。”殷初一提醒。

殷小宝握着女儿的手画，轻不得快不得，殷昕昕觉得很容易，殷小宝的胳膊快酸了：“爸爸领你去玩。”

“走吧。”殷昕昕拽着他爸的胳膊。

“钢琴，自己选的。”殷初一把之前发生的事叙述一遍：“明天可能会跟今天一样。”

“过两年昕昕长大一，咱们再学。现在叔叔教你画画？”殷初一问。

“爸爸会？”小孩眨了眨睛。

“对的。”殷初一：“我们继续？”

殷初一愣住，豆大的孩居然知麻烦？真不愧是殷小宝的闺女，这说话的语气简直没谁了。

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