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虽然年纪小，但是手脚非常利落，知吉祥会疼，

不过他忽略了一细节。

“为什么会碰到檮杌？”

敖光的神越发严厉起来。

“为什么会疼？”

吉祥眨了眨睛。“敖光，很疼~”

仰躺在床上的小猪之前的一些小伤都已经愈合了，原本白的肚现在几乎没一块地方是原本的颜，有些淤青已经变成紫了。再加上小猪听起来凄惨无比的哼哼唧唧，看起来更是可怜无比，即使想把他翻过来照敖白那样置，估计屁上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他手——除非想让吉祥再在床上趴更长的时间。

“因为敖离……”

敖光的气并不是很严厉，但是吉祥听在耳里觉得莫名可怕，也不敢哼唧了，乖乖任敖光提着他转，让织织给他上药。

乱跑胡闹的敖白在回西海的时候，挨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顿打。

事后敖闰偷偷向敖光透，敖白从来没有那么乖顺过，还说这个家法是他刚从人间学来的，上至皇亲国戚，至普通百姓，都这样教育孩——于是就趁机试验了一，果然不是一般地有效。

吉祥终于发现岔开话题对龙王不用了。

敖闰其实没有狠手，但是敖白的表现得像是受到了天底最残酷的待——以至于敖闰停手以后，提以后的禁止事项一二三都乖乖不敢有任何异议，乖得像一只吓坏了的小白鼠。

抱着严肃寻求育儿经验参考的敖光参观了一次敖闰的家法执行过程，敖白在西海的生活和吉祥比起来，生惯养的程度只不低，似乎敖闰还是第一次这样向小儿动手，敖白又惊又怕又疼，趴在敖闰的膝盖上吱哇乱叫，屁红了一片。

小猪天赋异禀地悟了现在谈话的重最好不要放在检讨上。“耳朵和尾巴都很疼……”

“其实凡人有些经验也值得神仙学习学习。”敖闰这么说。“只可惜有年龄限制……现在即使我想这么教训敖离敖真也不行了，他们大概死都不愿意被我脱的。”

“檮杌！檮杌……嗯……”来了神的小猪声音在看到敖光的神以后又低了去。

敖光觉得这个育儿心得不错，吉祥的年纪比敖白还小，执行起来也不是太难。

“知疼了？”虽然心里面已经不再像两天前那么生气了，但是敖光的脸一都没有缓来。“偷跑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变得那么疼？”

“吉祥。”敖光伸手着小猪的两只蹄把他提起来，这是他研究了一番以后得的不碰吉祥肤的方法：“你知自己了什么吗？”

小猪的不自觉地扭了扭。“因为我不听话……”

因为肢间的摩也会加重疼痛，所以现在吉祥的四只蹄大大分开，衬着那个圆肚看起来很稽，因为是仰躺，两只圆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敖光，因为一直在哭，睛被泪浸得看起来更黑了，被这样的睛看着，敖光的怒气不知不觉间就消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