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听灯的腮帮被烧饼得鼓鼓：“我只遇到过嘴巴长得比脸大的山鬼。”

“什么不见了？”

那只脑袋很像猫，但是看起来又比一般的猫更绒绒些，两只黑豆似的睛滴溜溜地转，却像鸟，背上生着一双小翅膀，后还有一个小团，像是兔的短尾巴。

吉祥。“可是很久都没有爬上山。”

“咦……？”听灯松开吉祥。“不见了。”

“它是在距灵山被抓到的，唤作“莫名其妙”。菜很好吃，我叫他小福。”听灯解释。“今天我睡迟了，所以小福就把东西都带着让我边走边吃。”

“我迟到了。”听灯一手拿饼一手拉起吉祥。“所以想走近路……你是第一次来吧。”

小猪低思索：“我只看到了一颗会说话的石。不过我了它发……？”

嘴巴长得比脸大……

吉祥突然觉得听灯的形象有矛盾了。

“是凤凰吧。他也迟到了。”听灯咽最后一烧饼，然后突然有一只小爪从听灯的后里伸了来，爪上还提着一只竹筒。

吉祥眨睛：“山魈是什么？”

听灯向来一副净尘的模样，但是似乎意外地对很平民的兴趣。

吉祥没有听说过这个“莫名其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一时间心里也不免有惆怅：要是小海星也在就好了，至少刚才迷路时还能一起说说话。

“只是爬不上山？没有遇到咬人的山魈？”

“我觉得我知。”听灯一边嚼一边说话，吉祥要花一力气分辨他在说什么。“如果那条路没被发现的话……”

吉祥想象不能，决定放弃：“你知不知上去的路？”

“听灯！你在这里什么？”小猪既兴又困惑。

听灯把竹筒拿过来，扭了一，竹筒被扭成了两半。

“那会火的花呢？会塌陷的石阶呢？会迷人心智的毒草呢？”

“小福是那个――吗？”吉祥瞄向听灯后。

就和在古庙里一样，听灯这副不慌不忙的样很能安抚人，吉祥似乎觉得自己的境变得没有那么悲惨了：“听灯！我刚才看到一只很漂亮的大鸟！”

“上山的路。”听灯抿嘴。“可能这条捷径被发现了。通常过了这里就能看到一颗桂树的，桂树右边有个被蛀空了的，钻去就是了。”

可是现在他们面前除了一丛丛的祝余和又一个断崖以外，连一颗迷谷都没有，

“那个石是什么？为什么会说话？”

“这个给你。”听灯分了一边竹筒给他。“小福磨的豆浆很好喝。”

吉祥站稳了，听灯才把嘴巴里的烧饼拿开，打招呼：“吉祥。”

“嗯。”听灯转，他的肩膀上的‘那个’一个小小的脑袋。

说话间听灯已经带着吉祥到了一个看起来又是陌生得很的地方。

豆浆？

听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