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使河作乱，那是谁？”九百九皱眉。“你既然是澧河河君，还有谁能够把你囚禁在这里，还在你的地盘上兴风作浪。”

“你究竟是什么份？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九百九忍不住问。

“你看起来也不比虫蚁更厉害些。”九百九毫不客气地说。

“就是河神。”九百九科普。“这么说，澧河作乱和你无关？”

吉祥赶紧也一起气！

“那究竟……”

看到白柳的袖，吉祥一些描述，九百九听懂了大概：“难，你是龙？”

一想到那个龙爪从河里被捞起来的可怕样，吉祥现在还忍不住打哆嗦。

“你们既然能找到这里，说明也不是普通人。”白柳往住着大蛇的石室瞟了一。“我是澧河河君。”

“你说的对。”白柳竟然不否认。“我现在连把脖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乎没有攻击人的意向，也勉爬起来：“这里是哪里？谁这么闲还在坟挖……”

“究结底，也是我的错。”白柳的声音满是疲惫。“我不去，澧河现在乱成什么样，都要怪我。”

吉祥也听明白了：“那个爪――！！！”

“那我请你们赶紧去。”白柳轻轻说。“到西海去求见龙王。你们是小殿的朋友，一定能够通知龙王。在我的徒弟回来之前，赶紧离开这里。”

“我们要救敖白。”吉祥用力摇。

“作乱？”白柳叹气。“澧河虽小，也是我的家。”

虽然形象落魄，但是白柳的气和神态仍然掩饰不住一种天生的骄傲和矜持。

白柳毫不惊奇地看着他：“你看到了我的龙爪？澧河现在好了？”

白柳说。“是。”

“我一千年前奉职来到半城，独自坐守在澧河府里看岁月如何从中过。一百年前遇到了我徒弟，我教他辨识云气，认识河兴衰，他学得这么快，以至于……我连不该教的东西，也都教给了他。”

白柳一动，上就传来刚才听到的摩声，像是有无数铁镣和锁链挂在他上：“你们看到了。这个地方是用来囚禁我的。”

白柳勉动了动，一边袖。那看得工致的袖中间的分几乎被血染了个透，即使血迹已经了，看上去也是很恐怖。

然后抬问九百九：“……河君是什么？”

“只是普通的雷咒罢了。”白柳淡淡地说。“只能防一些虫蚁。”

“我……收了个徒弟。”白柳的声音越来越沉。“他聪颖又有天分，师傅的有这样的徒弟，总是忍不住要骄傲。”

白柳虽然气一直很平静，但是九百九却无端到一悲凉，连忙说：“澧河好了，不发也不翻浪了。”

看白柳这个样，恐怕已经被关了不短时间了。

“喝！”九百九狠狠地倒一气！

“你是谁？敖白呢？”九百九把吉祥拉得里铁栅远一些：“这不是个普通的囚房，这个铁栅……刚才差一把我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