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终于反应过来电话是杜老师打的。
果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可是丁汉白自己都旷班,应该不会怪他逃学吧……
纪慎语想想还是先服ruan,然而认错的话还未chu声,丁汉白忽然问:“八宝糖好吃还是巧克力好吃?”
清了嗓zi,撇了目光,那语气中,甚至有一dian难以察觉的不好意思。
纪慎语审时度势:“你的糖好吃。”
丁汉白得意dao:“盒zi里还有,吃多了治胃疼。”他大步liu星回南屋,既说着荒唐的话,又没追究逃学的事儿,却好像一shen凛然正气。
这人好生奇怪,纪慎语喊:“师哥,那你愿意带我去潼村吗?!”
丁汉白难得扭nie,半晌丢chu一句“我愿意”。
好家伙,树上小鸟臊白人似的,竟吱哇了个惊天动地。
第24章珠撞树上了。
约定好去潼村之后,纪慎语每天翘首以待,态度也转风车似的,师哥长师哥短,把丁汉白捧得浑shen舒坦。他自己都觉得和其他人同化了,有变成丁汉白狗tuizi的趋势。
总算到前一晚,丁汉白拎着工ju箱jin机qi房,摆列chu螺丝改锥要修那座西洋钟。刚坐xia,门外脚步声迫近,不用细听也知dao是纪慎语。
丁汉白都有dian烦了,这家伙近些天太黏他,长在他yanpizi底xia,光ai笑,也不知dao那荒郊野村有什么好东西,能让纪慎语mei得迷失自我。
推门动作很轻,纪慎语端杯温shuijin来,不chu声,安静坐在cao2作台一角。说他无所事事吧,可他ca机qica料石又没闲着。
丁汉白搬chu西洋钟,电视机那么gao,木质鎏金的钟shen。拿湿布ca拭,余光瞥见纪慎语往这儿看,倾着shenzi很努力,他便说:“你近视?”
纪慎语不近视,只是想尽力看清,实在没忍住,转移到丁汉白的shen旁。他帮丁汉白一起ca,yan里都是稀罕,问:“师哥,我知dao上面这个小孩儿是丘比特,那xia面这个老tou是谁?”
丁汉白回答:“时间之父。”
老tou躺着,丘比特拿着武qi,纪慎语又问:“时间之父是被丘比特打败了吗?”
丁汉白“嗯”一声,拆xia钟表最外面的罩zi,里面的结构极其复杂,他皱起眉,用表qing让纪慎语别再chu声。纪慎语彻底安静,准备好工ju递给对方,就像那次在博wu馆修汉画像石。
他知dao丁汉白平时脾气不好,经常让人不痛快,但如果丁汉白是在zuo事时脾气不好,那他可以格外地忍耐。
钟ding上的大铃铛已经修好,机芯和nei置的小铃铛才是难题,丁汉白的眉tou越锁越深,犹豫要不要叫学机械的丁尔和来看看。
之后丁尔和过来,纪慎语就去书房写作业了,他和对方相chu1得不太自在。作业不多,他埋tou苦写,写完想到明天的chu行,又chouchu一张信纸。
纪慎语想,如果找到瓷窑见到佟沛帆,当着丁汉白的面也无法表明shen份,不如给对方写封信,等认路以后自己再去就方便了。
他洋洋洒洒写满一篇,句号画上时传来清脆的钟声,西洋钟终于修好。
丁汉白双手尽是油污,去洗一趟回来,丁尔和回东院了,纪慎语却又jin来。他哭笑不得,兀自安装零件,完工后用药shuica去锈迹,焕然一新。
纪慎语chu神:“丘比特为什么打败时间之父?”
丘比特是ai神,丁汉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