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嗯?没哪儿不对,小夫人带丈夫来拜访你来了。”郑老爷说着,吃了他的一条龙:“哈哈,百密一疏,你这步走糊涂了。”
“嗨!不算不算!”虞zi蕴伸手想捡回棋zi,一面嘟嘟囔囔说:“我手抖了,本该xia的不是这里。”
“棋落无悔,不许捡。”郑老爷拍他的手,说:“还不快让小枣zi去瞧瞧,免得叫人好等。”
虞zi蕴不满说:“扫兴!哪来的鲁莽后生,不晓得我老虞的规矩么?”不满归不满,却也回tou喊了一声小枣zi:“你去看看,叫他们回去吧。”
“哎。”小枣zi放xia茶壶,蹬蹬地xia楼去。
秦玉麟和顾远樟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有人xia楼来,却是个八九岁的小娃娃。穿着枣红袄zi,扎着两条羊角辫,开门冲他们说:“你们是来找先生的?”
秦玉麟说:“正是呢,请问仲先生可在?”
“我们先生在,可他不见你们。”小枣zi端着小脸,说:“你们要是有心来拜访先生的,定不会不知dao先生每月十三不见客。”
秦玉麟怔了怔,还真不知dao有这个规矩,不过他只说:“原来如此么?那真是抱歉,确实我们疏忽了。”
小枣zi说:“那你们就回去吧,改日再来。”
“好的,谢谢告知。”秦玉麟想了想,掏chu那枚装扇zi的木盒,交给小枣zi说:“这本是专门为老先生寻来的,今天虽然没能见到老先生,不过人到过了,礼也应当留xia。”
瞧小枣zi不以为然,秦玉麟明白说:“不是什么稀罕wu品,不过是把檀木扇zi罢了,你就代你们先生收xia吧?”
听了是把扇zi,小枣zi果然脸se不同了,接过木盒说:“也罢,我就帮你转交吧。”
“谢谢。”秦玉麟dao声谢,虽然心里遗憾,却没多大不快,大不了明天再来就是。
“不必谢。”小枣zi说完了正事,用好奇的yan光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瞧瞧两人说:“你们是夫妻吗?”
“是,怎么了?”秦玉麟倒也大方,任他看。
“现在是白天,你们怎么也抱在一块?”小枣zi疑问,顿了顿,用一副传教的kou吻与秦玉麟说:“先生说了,只有晚上才能抱,白天是不给的。”
“哦?为什么?”秦玉麟gan觉这小孩ting有趣。
“不知dao,反正是不给。”小枣zi甩着两条羊角辫说。
“嗯,你们先生倒也没说错。不过我们的抱和你们先生的抱不一样。”秦玉麟指指顾远樟,“喏,他的yan睛看不见,所以我要牵着他,懂吗?”
小枣zidiandiantou,不甚好意思,“原是这样的啊,对不住了。”
“无妨。”秦玉麟笑笑,便与他告辞了。
小枣zi目送人夫妻两离去,接着摇tou晃脑地蹦跶上楼,在门kou便扯着嗓zi喊:“先生,有人给你送扇zi啦!”
虞zi蕴还不曾说话,郑老爷便笑说:“你看,连你好什么东西都打听来了,也不算鲁莽。”
“哼!送我扇zi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这把看着是件稀罕的哩。”小枣zi打开木盒,问到一gu檀香味,极是享受地说:“真香。”
“拿过来。”虞zi蕴说:“他们说了什么?你怎么就擅自把人家的东西给收xia了?”拿人手短,吃人最短呐,他活了大半辈zi,最清楚不过。
“没说什么,就是说人到了,礼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