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七没过，还没土，孤想剃也照样剃。”太抬看着乾清方向，“孤是储君，又是嫡，庶兄的妻病故，孤给她守孝？他胤禔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行了，没你的事，该嘛么去。”

“噗！二嫂，您千万别在他跟前说啊。”四福晋抿嘴笑。

胤禛见他一副看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我的发刚长来，还能再撑几天。”

太听到声音回看他一，见他还屁，啧一声，抬脚回后院。

晋江踉跄两步，捂着生疼的屁：“爷，您才是才的主，才帮您说话，您怎么还踢才啊。”

“弘晏和弘曜也快回来了吧？”四福晋站起来。

“关你屁事！”胤禔瞪他一，疾步往南去。

翌日早朝，直郡王盯着太，恨不得把太上的凉帽看个窟窿。

“不是！”晋江歪着脖，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

“孤看他什么？”太说着，拿掉凉帽，“胤禔去跟汗阿玛说我剃了？”

“我回去就跟他这么说。”四福晋望着石舜华，“二嫂，行吗？”

太一窒：“！”

石舜华：“行啊。反正四弟又不敢来问我。”

“这个直郡王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听到太的声音，连忙跑过来开门的晋江正好听到这句，皱眉，“活该当鳏夫。”

胤禛没走：“那我也可以剃？”

石舜华：“弘晖还没种痘，当前最要紧的是养好熬过种痘。一两岁的孩，瞎教什么写字，也不教他能学的去的。”

“四爷今年就开始教他写字。”四福晋说起这事，就忍不住痛，“我跟他说弘晖还小，四爷说我妇人之仁，发长见识短。”

胤禩倒是难

胤禛一窒：“大嫂的三七还没过。”

“你试试看，汗阿玛会不会训你。”太怂恿。

四月底，大福晋土六天后，太的剃匠来给太和四个小阿哥剃。

大福晋早年忙着生孩，后来忙着养病，连跟她前后嫁皇家的四福晋都不怎么熟，以致于她死的时候，除了直郡王一家、惠妃和太后，紫禁城的大小主没有一个掉泪的。

太起先不明白，以为胤禔没睡醒，瞧他不顺。后来意识到胤禔盯着他的，太明白过来，顿时懒得理他。即便胤禔了朝，直奔东。

太转朝他屁上一脚：“他不识好歹也是主。”

石舜华和她一起去：“快了。对了，你们家弘晖明年也好开蒙了。”

“提醒你祸从。”太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大嫂去了，撇四女一没人照看，大哥都这么可怜了，他心不好，说几句就让他说几句。斤斤计较，你还是不是男人？！”

石舜华看到大门打开，弘晋来：“天不早了，你回吧。”

“就。”晋江跑走关门。

“没息。”太鄙视他一，继续往前走。到东门，看到胤禔耷拉着脑袋来。太珠一转，贱兮兮问：“大哥，怎么了？汗阿玛训你了？因为什么？”

胤禛发现胤禔往乾清方向去，追上太，“二哥，您不过去看看？”

怕错，什么都小心谨慎。日久天长，胆也变小了。

石舜华：“据我看你的发没有四弟的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