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闭上嘴巴，往四周看了看，找到石舜华就伸胳膊。

虽然这些年有疏远索额图，可索额图在太心里依然是最为仰仗的人之一。

石舜华是知小儿想什么，故意装作不知，把他抱在怀里：“弘晅，找额娘有事？”

小孩指着旁边的桌，你刚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石舜华：“肚痛？别慌，额娘去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小孩扭瞥他阿玛一，坏人。转脸看向石舜华，咽嘴里的哈喇，“饿了。”

小孩回过看康熙一，老大不乐

小孩一喜，挣扎着要去找一个。”

石舜华：“我们没教过，是几个孩教的。有时候弘晏他们几个闹他，不准他睡觉。有时候把他的玩拿走，有时候揍他的屁。”

“皇，玛法？”小孩歪看向他额娘，那是谁？

“额娘！”小孩吐字清楚，“饿！”

康熙听到稚的童音，踉跄了一：“弘晅会说话了？”

元宵节上午，七三刻，太正在用饭，梁九功过来传达康熙的谕，五阿哥抓周仪式在惇本殿举行。待东准备好了，康熙就过来。

小孩伸手拍拍肚。

石舜华：“现在还不行，得等你皇玛法过来。”

以往这时候弘晅早吃了饭躺回床上消，若不是因为太饿，他绝不会爬起来，于是石舜华故意逗他：“谁饿了？”

“噗！”康熙笑，“好好好，不喊。对了，这个小家伙这么懒，你们平时怎么教他学说话？”

“弘晅，再喊一声玛法。”康熙诱哄。

石舜华走到康熙后，站在太边，笑着说：“喊了玛法才有饭吃。”

“嗻！”梁九功回去禀报。

康熙四十二年正月十五元宵节，是东五阿哥一周岁生时。

“待会儿再吃。”石舜华抱着他去惇本殿东阁。人正在往放桌上铺毯，放抓周用的东西，“你选一个最喜的，额娘给你准备很多很多好吃的。”

小孩皱眉，又拍了拍肚。

小孩瘪瘪嘴：“额娘……”

康熙见状，顿时乐不可支：“弘晅，喊玛法，不喊玛法我揍你屁。”

“十个月就会了。”太，“上个月刚能站稳。他是先会说话，后会走路。”

“怎么了？”康熙不懂。

八三刻，弘晅翻爬到石舜华边，抓住石舜华的衣衫，直勾勾盯着她。

康熙伸手：“来给朕抱抱。”

石舜华把弘晅递给康熙：“弘晅，这个就是皇玛法，阿玛的阿玛。”

太看一躺在一边罗汉床上，闭目养神的小儿，对梁九功说，“回去跟汗阿玛说，巳时开始。”

“这位是额娘和阿玛的阿玛，额娘也得听他的。”石舜华，“你必须得喊玛法。”

索额图能全而退，石舜华即便不喜索额图，看到太兴的多吃半碗饭，也替太兴。

小孩张了张嘴，想说弘晅，觉说的跟石舜华说的不一样，就指着自己：“我啊。”

太：“太妃刚才说，挑个他喜的东西，给他准备很多好吃的，如今又加一条喊您玛法，觉自己被骗了。

小孩意识捂住屁，却碰到康熙的手。

石舜华：“要拉屎？”

太“扑哧”笑：“孤就以为你不会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