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连忙：“等一，殿跟索相说过这事？”

“那咱们如今该怎么办？”庆德问。

“小五才一周零三个月，孤自己都不知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跟索额图说这么多什么。”太说着，一顿，“铎的意思索额图请立的极有可能是老三或者老四？”

“五六本奏章？”太，“要完全避开孤，一定是被汗阿玛挑来了。”

“才遵命。”四人异同声。

太：“他提过一句，孤跟他说别多想，谁能想到他没听去。”望着两墙之隔，灯火通明的乾清，“如今只能求汗阿玛相信孤。”

“妾叫他们先吃，他们非要等你。”石舜华忍到饭后，三个儿和两个闺女都回到自己的房里，才问：“索额图怎么了？”

“现在怎么办？”张廷瓒，“殿能确定皇上意属五阿哥，不是皇上一去就带在边的三阿哥和四阿哥？”

康熙前天上午看到索额图奏请立太孙，康熙也没觉得意外，毕竟“立太孙”的传言他也听说了。然而，又翻几本请立太孙的折，连宗室也掺和来，康熙怒了，索额图居然也学明珠结党，他立太孙。

“他之前没跟你说过？”石舜华好奇。

太叹了一气：“他是老糊涂了。这件事你们不用，汗阿玛问起来，尽说不知。”

康熙当时就想宣索额图，抬看到东南角的上书房，想到弘晏和弘曜在里面，继而想到小懒货抓周时，玉玺是他临时起意带过去的，弘晅抓到玉玺，太还不想承认，就觉得这事可能和太无关。

弘晏着肚：“额娘，阿玛怎么还不回来？”

太把索额图的事跟石舜华说一遍，就看到石舜华不敢置信瞪大，不禁额角：“他一定觉得以后不能再帮孤，想着致仕前再帮孤一把。”

“五阿哥？”铎惊呼，“怎么会是五阿哥？”

“这事……”庆德忍不住叹气，“皇上肯定觉得是您授意的。”

太：“张廷瓒教过老三和老四两年，应该清楚他俩不相伯仲？”张廷瓒了，“汗阿玛觉得无论立哪一个，都会委屈另一个，脆选老五。如今发生这件事，孤也不瞒你们，老五抓周那天，汗阿玛把传国玉玺带过去，哄着老五抓玉玺。”

庆德却忍不住想说：“索大人上奏清立太孙也不跟殿您商量，要不是才碰巧听说这事，哪天他被关起来了，咱们都不知因为什么。索相明算计一辈，怎么到老开始糊涂了？”

太想了想：“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顿了顿，“汗阿玛若不提这事，你们都把这事烂在肚里，权当不知。”

太带着一凉气来：“以后孤回来晚了你们就先用饭。”

弘曜：“外面的东西吃多了拉肚，没太敢吃。咦，阿玛回来，快摆饭。”

得有五六本奏折，你们也没看到？”

铎：“才是这样想的，就怕索相的奏章太隐晦。”

张廷玉：“没有。太爷，您一天有一半时间在乾清，您也没看到？”

“你们饿就先吃，我等你阿玛。”石舜华看到院里挂灯笼，月牙儿也来了，心里很是着急，但五个孩在边，她急得上火也得装作没事，“你阿玛今天可能有忙。你们去没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