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听说洋胰，又一些艾草搁西院小厨房里熬，说是什么风油。折腾半个月，什么都没来，四嫂把她的铺关了。还以为她老实了，没曾想不声不响三个惊天雷。起初都没当回事。”

“你二嫂啊，什么事她都能想到。”康熙把纸上面的词，分几张纸抄来递给胤禩，“朕听说她庄上有几十个洋人，什么西班牙，英吉利，牙的都有，去问问他们知不知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胤禩：“好像是咱们南边那些国家和小岛都被洋人占了。分到海南那边的八旗弟海捕鱼，经常能碰到金发碧的洋人。”

胤禛意识后退两步，看看东边，又看看西面，最后看了看正门，越看越熟，越看越不对：“我怎么觉有些奇怪？”

胤禛抬手把缰绳扔给门房，走去往西边一看：“地龙翻了？你们有没有事？弘晖呢？”

腊月十八上午，走了一个多月的胤禛和胤祥回来。

“京城懂洋文的人不少。”康熙，“金玉满堂四家商号养的工匠，应该都懂洋文。朕奇怪的是她居然能火。”

胤禩：“估计是听谁说过一，可能是教她洋文的人，然后她就试着。儿臣看过方，虽然不认识，但上面的字不多，想必简单，凑巧倒也能的。”

胤禩：“钮钴禄氏此人儿臣知一，看到堂堂杂货店的生意红红火火，就跟四哥说她要卖糕，后来要卖猪，再然后说她会玻璃，四嫂叫她把玻璃方写来，她写不来才打消念。

“他们怎么知？”康熙问。

胤祥还住在里，胤禛便让胤祥向康熙禀报，而他直接回家。在回去的路上，胤禛总觉得京城百姓看他的神不对，心奇怪，难是因为他没刮胡。

胤禛中快速闪过一丝

胤禩：“儿臣以前听四哥说过，海上讨生活的八旗弟曾跟四哥说，英吉利、牙、西班牙这些国家都有火，这东西在西方很普遍。那边的勋贵家中都有。”

？不对，二嫂是说找到就送过来，儿臣潜意识认为是您吩咐的。”

胤禛“吁”一声，从上来：“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没有发生地龙翻。”四福晋怕一说太多吓着他，“弘晖没事。是钮钴禄氏来的……她如今已被宗人府决。”

胤禩觉得康熙的话没说完，但钮钴禄氏的事当紧，便没继续问。

胤禛吃惊：“死了？”

胤禩微微摇：“儿臣不甚清楚，只听四哥提几句。”

“你，你找人把那些洋文译来。”康熙，“你亲自去审钮钴禄氏，审问清楚就把人理掉。”

“这么说除了南怀仁，还有别的洋人懂火？”康熙思索。

“西半个全没了。”四福晋侧，“您去一看便知。”

“爷，您去哪儿？”四福晋十天前接到胤禛的信，不意外今天能到家。虽然不知是午还是半夜，吃了早饭，四福晋就在门等着，看到胤禛从她边经过，却没有停来的打算，连忙喊他。

“你的意思她误打误撞？”康熙问。

胤禩收好：“汗阿玛不觉得奇怪么？”

四福晋苦笑：“爷，这是咱家。”

“全被洋人占了？”康熙心中一惊。

“快一个月了。”四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