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反问：【拒绝什么，他还什么都没说过。】

“呜。”小八伸爪扒住雪莉的小。

“那再去买一个，看我什么。”

两人的关系在一个微妙的平衡，反而让她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说真的布鲁斯的黑历史让雪莉从没想过对方会认真，他敢撩她她就敢反撩回去，可现在――

Steve问：【你会拒绝他吗？】

“雪莉。”

“尝尝看。”布鲁斯说，把狗绳绕在手里牵着小八，“不少人在排队，味应该不错。”

布鲁斯：“……”

比如喜，女朋友，交往之类的词。

雪莉蹲来把剩的冰淇淋喂它，布鲁斯忍不住伸手摸了她的，雪莉和小八同时抬瞪向他，一就给他看笑了，说：“我再去买一个。”

一起甜，然后合力把想要帮忙结果只会捣乱的布鲁斯赶厨房。

“我以为你会慷慨地分我一。”他说，那神仿佛是受了什么欺负一样。

“……啊。”雪莉咬了一，然后又是一，“好吃。”抬却见布鲁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眨眨，问：“想吃？”

“我有话要和你说。”

雪莉纠结地拧起眉，“可是这个我吃过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

【……】

Tony：【呵，女人。】

Tony：【呵――】

雪莉扭闷笑，布鲁斯无奈地看了她一，“我不是要说这个。”

雪莉抿了抿唇，说：【如果现在的他是真实的他，那么……】

t叹气：【他只是一个NPC啊。】

……嗯，如果蝙蝠侠能放弃开车撵她就更好了。

新的冰淇淋是个巧克力味，布鲁斯把冰淇淋举在雪莉面前，另一手拉着狗绳，而雪莉的两只手则都揣在大衣袋里。

布鲁斯挑眉，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嗯。”

Natasha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他明说了你就会拒绝？】

“嗯？”

布鲁斯在脑里飞快地把要说的话过了一遍，然后开：“我――我手机响了，抱歉。”

【闭嘴！】

“我知。”雪莉摆摆手，拿过

在雪莉低走神的时候，手里抓着的小八的狗绳忽然被走了，了一只冰淇淋。

雪莉叹气：【我不知，Nat。】

Tony：【你怎么知这不是韦恩的另一种套路？小姑娘，他泡过的女孩儿可比你在街上见到的都多。】

酸酸甜甜的草莓味，冰淇淋是凉的，雪莉的手也是凉的，冰凉的刺激一路从尖到胃里，却化作的蒸汽，像是气挥发一样升腾起来，一地填腔里。

Tony：【……哦。】

雪莉：【……什么？】

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都很好。

他很好。

雪莉从冰淇淋里抬看他，“什么？”

布鲁斯握住她的手，凑过去咬了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