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雪莉抿了抿唇，说，“所以您是答应这个专访了？”

他说：“你不用他，我会自己想办法。”

布鲁斯却并不回答，近乎命令地说：“告诉我她是谁。”

雪莉收紧狗绳把小八拽回来，见克拉克不说话只看着她，也是一愣，以为了什么问题，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

“是，时间我会让助理通知他。”

“No！小八！”

雪莉：“……哈？”

克拉克放手机捂住听筒，对她说：“韦恩问我你是谁。”

他如此蛮横不讲理，饶是好脾气如克拉克也冷了脸，说：“韦恩先生，您未免过分了。”

克拉克动作一顿，看向喝止小八不准刨草地的雪莉。

“他没说。”克拉克说，持自己的底线，“没关系雪莉，你不用理他。”

“雪莉。”

“嗯？”雪莉诧异，“韦恩？我不认识他，是有什么事吗？”

布鲁斯猛地扭过。

克拉克摇摇，谨慎：“您有什么事吗？”

“肯特，你旁边是谁？！”

“雪莉？”

克拉克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难连电话里听个声音都能约上？

净了，不再是灰扑扑的，布鲁斯用手指捋了一蝙蝠仔的披风，正要放回去，却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突兀地现在蝙蝠里。

布鲁斯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秒就要消失在空气里。

阿弗也呆住，他的震惊之并不比布鲁斯好到哪里去，布鲁斯快步起走过去，也顾不上刚才阿弗才说他不在，声问：“肯特，你旁边是谁？！”

克拉克犹豫：“可是……”

雪莉说：“是，您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布鲁斯・苹果派达人・蝙蝠侠・韦恩

第20章哥谭之旅

他呼急促，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

“肯特，”布鲁斯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我最后说一次，告诉我她是谁，否则没商量。”

雪莉松了气，“好，十分谢。”

“肯特来专访，你可以和他一起过来，就当是旅游，我会招待你们，负责你们的一切费用。”布鲁斯飞快地说，听起来竟有几分紧张。

雪莉眨了眨，向他伸手：“手机给我吧，既然他要找我的话。”

克拉克不赞同地抬手制止她，超人的超级听力让他听到了全，说实话他更气了，同时也对雪莉到愧疚，他不该将她牵扯来的，韦恩那种人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接的对象。

“没关系的，说几句话而已。”雪莉拿过克拉克的手机接起来，“韦恩先生您好，我是雪莉・苏，克拉克的朋友。”

雪莉茫然地发现他竟然像是生气了一样，她拉着小八走过去，小声说：“克拉克，冷静，你还要采访呢。”

他好像认识她。

他皱起眉，说：“韦恩先生，我是来和您商量采访事宜的，您――”

“你……”布鲁斯深一气，问，“你想来哥谭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