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我只是不想你受伤，雪莉，你上个副本差死了，就为了那个蝙蝠侠。】

她不问哥谭不问蝙蝠侠不问上个副本的事，只这么几个字，却是字字戳心。雪莉并不是多在意这件事，事已经发生了，追究真假已经没有意义，但骗这个字很严重，1997的所作所为直接关联到她的利益，她不能不敲打一番。

“没有然后，作者弃坑了，因为夜莺没有再在哥谭现过。”

雪莉盖上电脑，“谢谢，删除所有痕迹和文件。”

【……】

【我像那种一个人就为他去死的人？】

她温和了语气，似乎是看在他们的上，大度地原谅了他。

“好的，Miss。”

1997心虚地小声说：【不、不像，可是……】

【小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骗了我。】

雪莉眸光一沉，【你以为我是因为他？】

1997愈发疚，【对不起，以后我不会那样了。】

【1997，你以前从不骗我。】

“……”

果然。

“不过作者补过一个脱版的大纲结局，说的是夜莺在任务中遭遇不测，因为后来蝙蝠侠在夜晚的行动中比之前明显暴力果决了许多。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结局的灵来自于现实中蝙蝠侠的况。”

她想起自己被封闭的关于上个副本的记忆，也许就是和哥谭相关。

至于那些旁门左的小消息，真真假假的可就多了。有说夜莺和蝙蝠侠是搭档的，也有说夜莺和蝙蝠侠相相杀的，还有说后来夜莺消失是被蝙蝠侠赶走的……最离谱的是她居然还在网站上找到了一篇蝙蝠侠X夜莺的七万字的！

【没有可是。】雪莉打断他的话，【崽，阿爸对你很失望。】

雪莉：“……然后？”

1997：【……】

“Miss，讲述的是一位贫民窟少女因为被蝙蝠侠所救而立志成为义警，苦练五年后来以夜莺为代号现在哥谭，像蝙蝠侠一样在夜间打击犯罪。但蝙蝠侠对哥谭有着极的保护和控制，认为哥谭只可以有也只需要有蝙蝠侠。于是二人大打手，难分胜负，只是夜莺不愿和蝙蝠侠动手所以次次退让。后来两人碰面的次数多了，共同对敌时难免互相搭档合，便逐渐建立了默契，成为恋人。”

1997一懵。

Friday一边一边理监控图片行锐化分析，又和背包里的制服和面行交叉对比，相似度达93%。

雪莉讨厌被欺骗，但是在这件事

【我不是太他，我只是估了自己。】雪莉说，【以后有事要和我商量，小九，不要觉得为了我好就随便决定，你要知，我们俩的利益是相关联的。】

雪莉了度条，没耐心一看了，便说：“Friday，你看这篇讲了什么。”

“夜莺……”雪莉沉思了一会儿，说，“Friday，黑哥谭市的监控系统，看一有没有更清晰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