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急，我买机票上过去。”

Steve问：“次元合了？彻底的？”

“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这两个地方！”

“托尼！”雪莉打断他的话，有些紧张地抓紧了手机，却是问了个风不相关的问题，“你，你知哥谭和大都会吗？”

雪莉抿了抿唇，说：“时空合了，这个我稍后和你解释。”

“行，不着急，你要来纽约吗？我还得还你钱。”托尼问，努力让自己的吻显得不那么急切，并且在星期五说‘先生我想苏小来纽约和您还钱给她这两件事之间并没有因果关系’时面无表地把它关掉。

该死，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雪莉一懵：“……哈？”

“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名字很长的局。”

“谁？”

“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

雪莉愣愣地接了起来，说实话她还没太回过神来，只机械地说了一句：“你好？”

托尼显然还没能释怀他被包.养的那段时间，雪莉失笑，酸痛的鼻说：“托尼，我买最早的航班过去。”

对方有短暂的寂静，然后响起一阵混乱的嘈杂声，就像是有一堆零件掉在地上似的叮铃哐啷一阵乱响。

托尼撇撇嘴，“有有有，你这是怎么了？对了，还有这个世界――奇怪，我们原本不该是平行时空的吗？”

“等着，我派私人飞机去接你。”

却听见另一传来的熟悉的声音：“雪莉……？”

“托尼？！”

“没事啦，他们都还在。”

“那你可以去找哥谭和大都会了。”Steve说，然后便看见雪莉像是溺的人终于浮面一样深了一气，慢慢憋红了睛。

雪莉一时没想起来那是什么，不解：“什么局？”

雪莉叹了气：“托尼，你确定你可以不用申请就飞华国领空？”

他心里一，握住了她的手。

雪

***

“我的天！”托尼激动起来，连忙转往外走，还差挡路的被小笨手绊了一跤，“雪莉！我只是让星期五时刻检索你的定位，我没想到真的有一天能――”

她放手机，小超英们已经不约而同地围拢了过来，一个个仰看着她。

雪莉没什么力气地，着手机的手还是有些发抖，睛茫然地看着面前虚无的空气。

“什么？”托尼一愣，不满地说，“甜心，我们久别重逢你却把我当地图用？”

雪莉买的是凌晨的航班，十三个小时后加上时差落地纽约时已经是午两多，托尼开车来接她，雪莉接着拿手机买飞哥谭的机票，托尼转看了她一，有些心虚地说：“那个……雪莉，可能有人要见你。”

“航班？”托尼笑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说，“亲的，你是在瞧不起我托尼・斯塔克吗？”

钢铁侠：“……”

雪莉错愕地睁圆了。

机。上面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定位显示来自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