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需要超人。”

这话听着相当官方，还有些像是因为要利用他才复活的超人，显得冷漠又不近人。

前段时间安娜给布鲁斯带来消息，说是荒原狼伙同类大军寻找位于地球上的三个母盒以增自己的力量顺带毁灭一地球，其中由安娜家乡天堂岛和海王的亚特兰斯保的母盒已经被抢走，最后一个母盒曾短暂地被布鲁斯等人拥有，用于复活超人，但是后来也被荒原狼趁乱夺走了，当时的几人因为要阻拦暴走的超人而无暇顾及。

尽蝙蝠侠对超人那总是只能看到事好的一面的习惯嗤之以鼻，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两样东西是世界得以运转去的基。总是在黑暗中行动的蝙蝠侠可以遏制犯罪，但他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他自就是阴暗的结合，无法让世界变得温好。

她兴趣地想，看来有人试图把这枚夜莺飞镖撬走，而且还尝试过不止一次。

大概是克拉克的沉默回应不符合他的预期，布鲁斯顿了顿，又说：“超人，你拥有我不曾有过的东西。”

雪莉松了气。巴里也是一样的表，像只累了的哈巴狗一样一松懈了来。

克拉克看向布鲁斯，他依旧穿着蝙蝠制服，但没有面。虽然这并没有让他更和善，但是确实让他看起来更像个普通人了。

【甜心，有兴趣加复仇者联盟吗？包吃包住月薪过万哟。】

蝙蝠侠最后的总结陈词只有一句话――

半晌，克拉克略略颔首，他一个超人特有的温和又阳光的笑容，说：“我很兴能回来，布鲁斯。”

。

布鲁斯继续说类和荒原狼的事，雪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逛了一圈蝙蝠，蝙蝠战车和蝙蝠飞机都在，还有两个挂制服的架，一个大一些的是空的，另一个小一些的挂着制服，应该属于迪克，也就是罗宾。

善良和希望。

永远的乐观善良，永远的满怀希望，他比太阳还要炙，比天拂过的微风还要温柔。

雪莉看见空的那个架旁有只蝙蝠仔。

两人互相凝视的时间有些久，见识过超蝙一言不合就开打的雪莉不安地攥了桌角，安娜安地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蝙蝠仔被保护得很好，净净，就连绒也是柔的。雪莉轻轻摸了摸，视线又落到旁边的柜上，上面散落着十几枚蝙蝠镖，在最中间的位置却有一枚夜莺形状的飞镖，摆得方方正正，被放得歪七扭八的蝙蝠飞镖拱卫在中央。

然而超人可以。

布鲁斯平静地与克拉克对视，面前这个俊宛如天神的男人有着令他忌惮的大力量，他不后悔曾经针对他，但现在，蝙蝠侠也同样不吝于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个世界需要超人，更甚于需要他。

就在这时，雪莉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唤回了她不知飘到了哪里的思绪，她拿起来一看，是托尼发的短信。

雪莉想把它拿起来，却发现是被固定住了，动都动不了，但是旁边位置的合金质地的底座上却有不少划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