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杰森才四岁，你从火场里把他救来。】

雪莉放叉，对布鲁斯说：“我也去，就当是熟悉一类，我还没见过呢。”

事实上，夜莺确实是名的。作为哥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义警，尽她存在的时间不长，但也足够奠定她的特殊，更不用说还有和蝙蝠侠那一段真真假假的恩怨纠葛。

“杰森，蝙蝠里那枚夜莺飞镖，是你撬走的吗？”

结果在碰到类时她却一个都没用上，那恶心的东西看得她一哆嗦，一个雷电球就甩了过去，把类烧成了焦炭。

【你其实救过杰森，】1997说，【所以他这么喜你。】

那是一枚崭新的夜莺飞镖，翅膀的线条畅锐利，在灯光反冰冷的金属光泽。

在次元合之后上限也随之改变，变成了现有人类能的巅峰值――即国队长（超能力或变种能力为力量的人不被考虑在）。照上限值100是四倍于人类能极限来换算，雪莉目前的力量也算是普通人的三倍了。

“父亲，晚上还去夜巡吗？”迪克问布鲁斯。

布鲁斯言简意赅：“去。”

四岁……还那么小，难怪她记不得。

夜晚的哥谭是恐惧的滋生地，召来了不少类，它们动作捷迅速，而且还会飞，一旦被它们抓住飞上空再扔来便麻烦了。

雪莉坐回布鲁斯边，带着些小雀跃地低声问他：“我这么名的吗？”

【什么？】雪莉闻言一愣，诧异，【我救过他？】可是她一印象都没有。

“好了，”布鲁斯屈起手指扣了扣桌面，“吃饭。”

她慢条斯理地松开手，见罗宾已经于怀疑人生的状态，她的视线再次落到抿着唇不说话的杰森上。

雪莉耸了耸肩：“枪，刀，棍，弩.箭、飞镖我都会，我用得很杂的，不讲究什么。”

雪莉：“……”

杰森不兴地低声咕哝了一句：“可是没有成功。”

罗宾是把一声‘酷’给憋了回去。

雪莉从背包里摸一枚飞镖，“给你，别撬那个了，我还有很多。”

布鲁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说：“对，在你去大都会和超人混后就更名了。”

1997：【叮――用已发B级任务，和蝙蝠侠夜巡。任务完成后奖励积分300分，通用货币3000单位，氪石蝙蝠镖X3。】

大概是她理由正当，布鲁斯也没有反对，只是略略犹豫了一，然后便同意。

罗宾的武是一对短棍，但对于质悍于普通人的类来说短棍的攻击力便有些不够了，于是他临时改用长刀，然后惊喜地发现雪莉也会用刀，而且会的种类还不少。

杰森屏住了呼，他有些不确定地抬看了雪莉，见她还是伸着手等他接，这才飞快地拿过去，像是生怕她反悔似的。他还是很激动，但小孩儿不善于表达这种类似于开心的绪，所以脸上越发没什么表，崩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