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歪了歪，轻声问：“怎么了吗？”

而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确实猜中了一分。在蝙蝠侠看来，哥谭对于她来说只是“蝙蝠侠所在的城市”，小丑也只是“蝙蝠侠的敌人”。她会在这里，会和他一起这些事，只是因为蝙蝠侠在这里而已。

但在这方面上，蝙蝠侠对于小丑的“人品”倒是颇为信任，这种隐瞒事实的低级且毫无技术量的手段小丑是不屑于用的，他更喜一些有趣的布置。

“不要。”雪莉嘟囔了一句，往他怀里靠过去，“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我就不睡。”

晚上时雪莉留宿韦恩庄园，小丑的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但蝙蝠侠的绪却依旧有些低沉，或者说是一种……类似于燥郁不安的绪，这直接现在某种发生在夜间和谐运动的时候。雪莉虽说力上超常人许多，但在嗓这方面还是个普通人，她觉自己声音都快哑了。

雪莉自己选择

“我把克盔甲留在那儿了。”她说，一边用透视观察四周，她担心还有另一枚炸弹。

这句话可以有两个解读，一是布鲁斯不想她再手哥谭，因为这是他的地盘。但这种可能不大，蝙蝠侠已经一定程度上地接纳了夜莺，不至于这种时候又赶她走。二是他不想让她因为哥谭而有危险，目前看来，雪莉认为这种解读的可能很大。

小丑的事算是解决了，对于阿卡姆壮士们越狱的行为蝙蝠侠不说习以为常但也不至于为此心烦到这个地步；蝙蝠崽们也一切正常，杰森近来一直听话，努力争取夜巡的机会；而她……

他从没问过她这个问题，雪莉猜布鲁斯应该是想自己调查，再说他大概也知即便问了她也无法回答。

问到小九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关于她消失的事了。

罗宾成功护送小丑和小丑女关阿卡姆，在废弃工厂因为爆.炸而燃起的那场火也因为阿弗提前通知了警察而被及时扑灭，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影响。

“小九是谁？”布鲁斯问。

“雪莉，”布鲁斯轻轻地抚摸着她深棕的长发，“你知的，哥谭的事你本可以不用。”

雪莉猜得有些费劲了，她还有些累，勉把一个哈欠憋回去。布鲁斯笑了笑，了她的发，说：“睡吧，你困了。”

雪莉知他心里闷着事儿，但让蝙蝠侠自己开是不可能的，这辈都不可能的。她只能靠猜，猜着一苗后再像是从小狗嘴里抢一样一往外扯。

超级英雄和义警的通病，总是容易往自己上揽责任；蝙蝠侠的通病，总是什么事都多想。

可今天晚上的任务不是得好好的，怎么布鲁斯会忽然想起这个，难是因为两人遇到了危险……？可这在他们的经历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翻了个面对着布鲁斯，问：“在想什么？”

等到完事洗过澡后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雪莉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布鲁斯从后面抱着她，像只餍足的松鼠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松果一样轻轻啄吻着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