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又开始紧张了，事实上雪莉觉得他现在喋喋不休的样有些像托尼，总是用密集的话和逻辑来显示自己其实很冷静。但这么扫兴的话她当然不能在这种场合说来。而且比起布鲁斯来说雪莉可以说是镇定许多，她在最初猜布鲁斯可能要说什么之后就在十分钟之平静了来。

她没能把话说完，因为她被布鲁斯紧紧抱住了，然后男人在她唇上用力地亲了一，是一种他很少用的孩气的亲法，他甚至亲了声音。

“我不是要结婚……不，不是，我是说，我以后肯定会结婚的――和你，当然，不会有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结婚对你对我都太过着急了，我知。”

于是雪莉毫不迟疑地给

……呃，不太对，他觉，这些话说起来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来得好听？

然后布鲁斯略略后退了一些，他深一气压抑住话里的颤抖，说：“那么，这是愿意和我订婚的意思，雪莉？”

“首先你要明白，我――我没有半要迫你的意思，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念，这就像是到渠成，自然而然冒来的想法一样。我只是，我喜那种，每天一睁就能够看到你的日。雪莉，你是能够让我在闲暇时间踏蝙蝠的唯一的理由。”

“但是……布鲁斯，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想过。就是看电视剧的时候，经常会看到男女主角生活结婚然后生活在一起的剧。”她慢慢回忆着，那些在无意间冒来的无关紧要的小念在这种时候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经常来韦恩庄园，我发觉我们的相过程和他们其实差不多，然后我就想到了结婚，结婚或者订婚，就像你说的……”雪莉觉得自己好像越说越乱了，她摸了摸鼻，“好吧，我好像有奇怪，我直接把我们俩的婚姻过了来到了婚后生活。但是说真的，其实我也没过过这种生活，我也不知我们现在这样算是――”

话，先听我说，雪莉。”

“唔……”雪莉抿了抿唇，“说实话，我没想过订婚和婚姻这种……东西。”她忽视掉布鲁斯陡然低落去的神，接着说，“我的成长环境不怎么样，后来的环境也不怎么样，你懂的，末世。我想过和哥哥各自结婚然后我们两家人生活在一起，但那也只是于某种――呃，政治正确？长大，结婚，生孩，养孩，然后死掉，就这样。”

布鲁斯还是没放心来，他直地单膝跪，仰望着雪莉，尽量让自己显得像平常一样英俊和从容：“请问你愿意成为我的未婚妻吗，雪莉？”他的声音已经被压抑到一个平稳的语调，但目光依旧是充满犹疑和不安的，仿佛只有那个肯定的答案才会让他真正安心。

“但是我想――我希望可以先订婚，雪莉，我想让你成为我的未婚妻。”布鲁斯维持语气平稳地说，他觉自己渐佳境，“我想确保――确认你还在我边，反过来也是一样，我会一直在你边，不论如何。”

雪莉怀疑布鲁斯面对小丑的时候都不会抖成这个样，她不由失笑，说：“蝙蝠侠的理解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