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一没声儿了，事关生死的问题，她不知1997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松，甚至连争都不带争一的。

她不由咙发紧，但还是作一副迷惑的样，说：“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雪莉扯开话题，“您、您是会预言吗？那能不能――”

魂，可是与她灵魂相连的东西除了系统以外别无他。

【说什么呀，这种事……】1997不甚在乎地说，【不说还是不说都是无解的问题，不是你暗戳戳吞掉我就是我暗戳戳吞掉你，而客观来说，你确实比我更。】

【我在，雪莉。】

“当然有。”古一轻声说，“没什么是百分百会发生的。”她虽然被雪莉打了岔，但仍然没忘记那个多个灵魂的事，接着说，“一双魂这种事是不存在的，或者说不可能永远存在。大吞噬弱小是自然界的法则，这一在我们这些有异能的人上更加现得淋漓尽致，更不用说自的力量系本就会排斥外来者。”

雪莉勉绷住脸上的表，她的脑里已经是一片混乱，比被猫玩过的线球还要糟糕。她打算离开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和1997理清绪，但又不想现在就回去，免得被他们追问，便随便在周围找了间旅舍住。

雪莉动了动嘴唇，问：【如果世界不继续合，我还能活多久？】

【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预言？”古一收回发散的思绪，闻言便笑了笑，“我不会预言，我只是能够看到多元宇宙的所有不同的未来而已。”

雪莉盘坐在床上，给复仇者们和布鲁斯发去一切安好的消息后便静心来，在脑海里呼唤小九的名字。

【而且你也不是就没有问题啦。】1997说，【古一说得对，世界合给了你力量同时也维系着你的生命，如果你不再接着副本的话迟早都会死的，我和你的合只是减缓了这个过程而已。】

雪莉不蠢，或者说经历过弱肉的末世后她在活命这个问题上的心思总是转得活络，她很快就想到了所谓的‘方法’。既然系统不能完全消散，又不能威胁到她，那么就需要达到一个平衡，适当让一力量，让系统苟延残地活着，继续为她服务。

雪莉深一气，问：“那我……有没有活来的可能？”

就像是养着一待宰的猪一样。

雪莉问：【但如果你――你被我吞噬了，那么系统就将不复存在，我还怎么副本？】她还是用了吞噬这个词，一方舍一方得，这本就是完全利于她的，她不想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样显得太过伪善。

雪莉顿时一哽，她并没觉得自己有衰弱的迹象，所以……

【小九……是我吞噬了你？】

【别讲这么难听嘛，雪莉。】1997的声音轻快了些，【你就当我和你为一了吧。】

1997说：【这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只要你有心，方法总是有的。】

【是真的。】1997的回复快速且平静。

【你听到刚才古一说的了吗？】雪莉急切地问它，【她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会互相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