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还给弗瑞也发了请帖。”托尼把胡上的糖渣捻来，撇撇嘴说，“他答应了吗？”

连弗瑞都能答应席，其他人更不必说。安娜收到请柬后当天就来了曼哈顿，和娜塔莎一起陪着雪莉逛遍了所有有名的婚纱店。

克里斯拍了拍她的发，心复杂地说：“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嫁给他吗？”

“我是接受了，只是……”克里斯顿了顿，不知为何，他的心总有些燥郁不安。但克里斯没有多想，只把原因归结于是不想妹妹嫁人而已。

“非常漂亮。”克里斯说，脸上笑容，“你穿什么都好看。”

“他说需要先安排一后续的工作，保证人手充足。”雪莉耸了耸肩，“所以我猜他是会来的，还有科尔森和希尔。”

来得及。我们没打算办得太盛大，只有两个联盟的人和神盾局特工会来而已。”

雪莉眨了眨，克里斯经过改造后长得非常，她的只到他而已。她抱紧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兄长，聆听着他定而有力的心声，睛忽然多了涩意，她又笑起来，撒一样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膛，说：“克里斯，你永远都是我最的人。”

安娜忍不住笑了，说：“我以为你早就接受了这件事，克里斯。”

娜塔莎摸着巴打量着雪莉后五米长的大拖尾，说：“韦恩家的两个男儿年纪都太大了，不然倒是可以充当花童用。”

他着手机，紧皱着的眉宇间拢上阴云。

克拉克一愣，说：“你两小时前才和她通过电话。而且安娜和娜塔莎都和她在一起，还有复仇者们，她不会事的。”

“不可能！”

他上前几步，抬手想要抱住雪莉，却像是有些不知要从哪儿手一样僵了僵，最后还是雪莉主动把自己他怀里，问：“怎么了？”

雪莉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几件婚纱，实在有些发麻，说：“其实我不介意像订婚时那样穿夜莺――”

“没有……没什么。”克里斯把不合时宜的叹气声压回去，酸溜溜地说，“雪莉，你告诉我，我还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两位女士异同声地说，把雪莉推试衣间里。

“想都别想！”

克里斯沉默地站在一旁，雪莉本来想转个圈给他看，奈何拖尾实在太长，于是只能拎着裙转面向他，笑着问：“好看吗？”

布鲁斯说：“

据西方婚礼的传统，新郎和新娘在婚前的一天不能见面。克拉克陪着布鲁斯在古堡最后的检查，但布鲁斯却从早上开始就有些焦躁，不断地拿着手机和雪莉发消息。克拉克以为他是在紧张，正要取笑一番的时候，却听见他说：“雪莉没回复我。”

雪莉纠结了几天，最后挑了一件一字肩的婚纱，后背镂空和收腰设计显得而妩媚，裙摆上缀着细碎的蓝宝石和钻石，让样式过于简洁的婚纱多了几分敛和奢华。

“……”雪莉嘴角一，“得了吧，就算杰森是五岁他也绝对不可能愿意当花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