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塘:“！你接着，这纸上啥都没有，骗我呢？”

四长忙不迭地解释:“哎哟，小爷们，你别把我当敌人。咱们都是拜三清的，给一个祖师爷磕，学的一门手艺，只不过现在你是人我是鬼而已。”

“哎...哎？你不能这样啊，快还我，你这是抢东西啊！”四长急得刚要站起来，又被于塘手拿着八卦镜压了回去。

于塘见她已经了听故事模式，自己也

“我不是...哎你俩能坐听我说吗？要不然我仰着太难受了。”四长了脖，拍了拍旁的石，示意于塘两个人坐。

四长见白凤棠为他说好话，也急忙夸奖：“姑娘你真善良！小伙你也跟人家学学，别那么冲动，是不？咱们拜三清的要降妖除不假，但是呢鬼也有人啊！就拿我来说......”

白凤棠偷偷拉了拉于塘的胳膊，小声劝说他，“别那么没礼貌啊，怎么说也是老人家了。”

于塘被她一提醒才想起来，对啊，本来我就打算抓鬼问路，这前不就是现成的嘛。

于塘:“少废话，还有啥能证明你份的，统统交来！”

于塘冷哼一声，把信纸折叠好顺手揣了自己的兜里，“没收了！”

于塘巴一挑，“那那些厉鬼是咋回事，你带他们要去哪，啥的？你不解释清楚，叫我怎么信你？”

四长哪还敢往拿东西，手一摊直喊没有啦没有啦。于塘冷看着他，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作势就要施法，四长急忙摆手阻止，“哎...等等，小伙，我都成鬼了，我还能啥坏事呢？即便你不相信我是鬼差，也没必要搞得我灰飞烟灭啊？我又没害人。”

白凤棠听四长这么一说，觉得的确有理，这个老长虽然说看着有奇怪，但真不像是坏人。白凤棠上前拉了拉于塘的手，劝说：“你就听他解释解释嘛，万一是好人...好鬼呢？况且...看他的样应该是个资历深厚的老鬼了，没准能跟他打听打听咱们要找的人。”

于塘睛一瞪，心说这老鬼磨磨叽叽的样跟自己爷爷似的，烦死了。他便把八卦镜一晃，吓唬：“少扯犊，先解释解释你带着这些鬼啥去，麻溜利索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瞎耽误工夫。”

“哦，我想起来了”，四长一拍脑门，解释说:“这鬼差的证件，只有死了的人才能看见，或者只有活人到了地府才能看见。不过，这活人到了地府也就是死了......”

于塘斜着依然警惕地说:“谁知他是好是坏啊？我觉得还是得小心，他行为诡异，不像是是好东西。”

白凤棠倒是痛快，搬了块儿净的石坐在四长跟前笑嘻嘻地说：“大叔你讲吧。”

“今晚遇到你们小侣俩也算咱仨有缘了，老就跟你们说说，左右我也好久没和人说话了，憋得慌。”说着四长坐了来，把背后的桃木剑在地上，伸手挠了挠后脖颈，说:“坐来坐来，我真不是坏，我人坦坦，鬼大大方方，从不藏着掖着。实话告诉你，我是鬼差啊。鬼差知吗，地府公务员，吃公粮的。”说着，从前的布兜里掏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递给于塘。于塘接过来打开看，空白的！

你也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