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昂起看着白凡：“哥，那我再问你一件事。”

“我什么都想听。”林汶苍蝇搓手，“年底最大的星阁的八卦啊，我想想啊，我……”

“那我问八卦。”白陆直接说，“你和顾熙怎么回事？”

白陆对他杯碰一：“你想听什么？”

靠……去年年底最大的八卦不是面前这俩人么！这俩人还在他面前涮火锅！

“我他妈真想拿锅泼你。”白陆想象了一周之潭当时的反应，又转看他：“你怎么也不和我说？！这人/扰你啊！”

“嗯。不过线索到这就断了。”白凡说。

林汶忽然住了嘴，抬看面前两个雾气后的人。

周之潭忽

他看了一周之潭：“我之前在电梯遇见过周之潭，我问过他一句话，周之潭你还记得吗？”

似乎直觉白陆要问什么，白凡说：“说好桌上不谈工作？”

白凡无奈笑起来：“我只想试试他反应。”

周之潭缩了缩脖：“我当白总开玩笑……”

“其实确实也没什么重要了，都发生了。”周之潭说。

一句话，四个人都好奇起来。

白凡撑着脑袋：“我确实是开玩笑，不过有些玩笑开一开，有人知你是开玩笑，或者像周之潭这种本没这心思的就算了，有些人不需要开玩笑，他们也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周之潭意识到对面两个人在说自己，喝了可乐，白陆在旁边：“当事人面前聊八卦不厚吧，想吓死我家小孩吗？”

“我呸。”林汶从白凡碗里夹走午餐肉，“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懒得查了。”

白陆和周之潭对视了一，确实，那次之后一直忙碌，不知不觉都把这件事忘了。白陆拿着酒杯往白凡酒杯上磕了一：“说完帮我查，你帮我查到什么了？”

白凡手撑着看戏：“怎么不说了啊你。”

“也不小了，过完年都17了。”林汶嘿嘿笑着，话锋一转，“不过当时是谁那么不厚啊，我们圈里都在讨论这件事，还掀白陆老底，肯定是个手，老妖！”

个星阁的人坐我面前，我好奇死了。”

“所以娜娜果然不是主谋咯？”白陆问。

白陆把筷一拍：“你真这么说？！”

白凡掏手机，推了推金丝边镜：“不好意思，我还真查到了东西。”

林汶也叼着筷若有所思，白凡笑了一声，把一盆青菜倒了锅里让它慢慢煮。

周之潭当然记得，他咽了咽，白凡说：“哎，看你脸薄，我说‘你想找人捧你，不一定非要找白陆，考虑一我’，对不对？”

周之潭顿了顿筷，他没想到白陆会那么直接，顾熙的事他之前只和王旭讨论过，他没敢和白陆说，背后说队友这种事，本就是一件很令人反的事。

“小弟，你也太想得开了吧。”林汶摇摇。

白凡把手机屏放大，上面现了一个手机拍的电脑屏幕邮箱。白凡说：“一个媒朋友发给我的，娜娜当时有联系过几家媒，有把这张图，就是你们俩保时捷的照片发给过这几家媒征询过意见。这是她当时自己拍的电脑显示屏，是这个邮箱发给他的保时捷照片。”白凡说，“我查了，这个叫osl2280的邮箱本查不到IP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