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惊讶着,纪原就gan觉雌虫缓缓贴近了他的shenti。
一抬tou,雌虫的爪zi便悄然从他脖颈xia穿过。纪原眨了xiayan,顺着雌虫搂住他的动作,将tou靠到了法勒斯肩上。
法勒斯轻声问:“舒服吗?”
“嗯……”纪原缓缓闭上了yan,伸手回抱住法勒斯,享受的在其肩tou轻蹭了蹭。
同样是rou肚pi,为什么被雌虫rou着就是gan觉不同呢?不仅肚zi舒适,连心里都ruan成了一片。
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偶尔蹭那么几xia的雄虫,法勒斯的嘴角微微勾起,chong溺的目光将纪原全bu笼罩。
他家宝宝啊,不guan长多大都和幼崽一样ruan乎乎的。不,还比幼崽时期更ruan、更依恋着他了。
就像有某种一直附在雄虫外表的东西悄然rong化,louchu了更加柔ruan的nei在。让他忍不住想更加靠近雄虫,想给予雄虫他所有的疼ai。
作为一只行动派的雌虫,法勒斯想着想着就付诸了行动。
rouan着雄虫肚pi的爪zi缓缓xia移,指尖挑开雄虫的衣摆,手腕一扭,爪zi悄然钻了jin去,然后不动声se的继续为雄虫rouan着。
“嗯?”察觉到不对劲,纪原略带疑惑的睁开了yan。
雌虫爪zi的温度比他肚pi的温度要低一些,虽然现在已经被同化了,但那几秒的温差已经足够提醒他雌虫的非法ru侵。
看到闯ru自己衣服里的爪zi,纪原抬起tou,用绝对甜蜜的声音唤dao:“雌父~”
“嗯?”法勒斯故作不解,爪zi尽职尽责的rouan着,吃尽了豆腐。
纪原无言,不知羞耻的se虫zi。
可偏偏他还ting喜huan被雌虫这么rou的,没了衣服的阻隔,他shenti的re度与雌虫爪心的re度能直接传递交liu。
但是,也不能让雌虫就这么占了他的便宜啊,他也得把便宜占回来。
纪原直接抬爪,解开雌虫的pi带,将爪zi伸了jin去。
得,你摸,我也摸,扯平了。
纪原能明显的gan觉到,在他解雌虫pi带的时候,雌虫rouan它肚pi的动作悄然放缓了些,随之整只虫都紧绷了起来。
纪原笑了,爪zi顺着雌虫的jian实的腹肌摸了上去,又在雌虫腰侧nie了nie。纪原凑到法勒斯耳边,轻声dao:“雌父的shenti……真是带劲呢。”
“宝宝……”法勒斯声音有些暗哑,爪zi不受控制的往雄虫xia.shen探去,沉声dao:“昨晚那种,再来一次。”
纪原当然不会答应,他的ti质可没雌虫那么变态,刚用完餐,不适合激烈运动。
纪原威胁式的在法勒斯腰侧用力nie了一xia,警告dao:“别乱动,rou肚pi,继续。”
法勒斯不qing不愿的返回去继续rou着,shen上yu求不满的怨念几乎可以化成实质。
“宝宝,就一次。”
爪zi被雄虫派发了任务不能离开,其他地方可是自由的。法勒斯悄悄抬起膝盖,抵在纪原的小腹chu1,随着爪zirouan的动作一xiaxia的蹭着。
“不行!”纪原果断的拒绝,同样屈膝,将雌虫的膝盖撞了开来。
如果不是他刚用完餐,早在法勒斯把手伸他衣服里去,他就把雌虫摁xia摩ca了,哪还有被雌虫接二连三挑衅的份?
“宝宝……”法勒斯不依不饶的唤着。
手脚不能用,他还有嘴呀。在雄虫额tou上啾一xia,鼻梁上啾一xia,面颊上啾很多xia。
ruan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