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还……”法勒斯伸手就要去扯纪原的睡衣带。
还说不是欺负,把他全扒了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
纪原无奈:“那有这样的,刚刚我在雌父shen上忙碌的时候,雌父个是对我不guan不顾的呢。”
虽然这样抱怨着,纪原还是任由雌虫先把他的衣带了开来。
不过,也只是解了衣带,没等法勒斯继续脱xia去,纪原先一tingshen,开始了第一轮的运动。
……
一场一方欺负另一方咬牙报复的较量结束后,罩在两虫shen上的被zi早就没了踪影,只剩xia一大一小两个肉ti缠在了一起。
纪原慵懒趴在法勒斯xiong膛上,不时柔柔的蹭着雌虫的shenti。
这场较量中明显他占了上风,至少不guan雌虫怎么挣扎都没把他shen上这件衣服扒xia来。
法勒斯的神qing有些涣散,显然还没能从余韵中回过神,直到被没玩够的雄虫在脸颊上啃了好几kou才逐渐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雄虫shen上那件碍yan的衣服扒了,完完全全的肌肤相chu2后法勒斯又怂了,连忙扭tou寻找被他们gun得不见踪影的被zi。
纪原把“活力十足”的法勒斯压住,迫使他直视自己,dao:“再来一次。”
法勒斯一僵,弱弱的提议:“去床上吧。”
纪原笑:“也行,一半一半吧。”
纪原算是明白了,法勒斯就是个老古板,如果不是在床上,换个地dian交合就接受不了。
在卧室地毯上还算是好的,昨晚浴室里那一遭恐怕真的把雌虫吓到了。
这样就被吓到了怎么行呢?整整一周的觉醒期啊,他不要每天都gan1巴巴的只能和雌虫在床上gun,亲密的场所是可以多种多样的。
既然老古板不能接受太刺激的,那就从他能接受在床上地毯慢慢来吧。
……
法勒斯手撑在地上,双目泛红紧咬着唇,不住的后悔自己怎么会答应雄虫那所谓的“一半一半”!
一半shenzi在床上,一半撑地凌空……
法勒斯愤恨得羞愤yu死,偏偏他的雄虫还坐在床上边动边调戏dao:“雌父的腰练得真好。”
修养甚好的法勒斯一时爆不chucukou来,他的腰不是为这个练的啊!!
……
欺负够了后,纪原连忙把法勒斯捞起来,完完全全的放到床上。
“来,给我看看,掌心疼吗?”纪原毫不费力的就将法勒斯的爪zi了摊开来。
哪怕纪原已经速战速决了,法勒斯的爪zi还是被撑得泛红,手指僵ying得蜷缩着,暂时还无法完全弯曲。
纪原沉默了一瞬,立即从储wuqi里找chu涂抹的药,低声dao:“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用这种姿势了。”
法勒斯原本想说不需要上药,听到雄虫的后半句话当即闭上了嘴,任由雄虫在他爪zi上涂涂抹抹。
他的shentiqiang度本就很gao,又是军雌,经常zuo类似的训练,对这dian“伤”他真没什么gan觉,以他的恢复力最多五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再说,zuo之前雄虫还给地上加了好几层地毯和ruan枕,过程中爪zi也没gan觉到任何疼痛。
治疗什么的法勒斯觉得很多余,可是宝宝说不用那个姿势了,这条他喜huan。
法勒斯又察觉到,自从雄虫看到他爪zi后心qing就变得低落了,他……不知dao要不要说chu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古板的se